“燕相直言无妨。”段钰道。
“近日城中有传言称内人腹中胎儿,乃是他人之子,并出言指责内子不守妇道,不尽肮脏之词辱我内子名声。”燕洵一副痛心之样,顿时让段钰大怒。
“可查出何人生事!”段钰怒道。
“经臣这几日明察暗访,发现这波人与此前在臣门口骚扰辱骂那波人、以及近日传出女帝一事是一群人。”燕洵道,“臣还抓到了他们一个接头人,发现这个接头人每日会给他们银两。”
“而这个人,竟是苏大人家的管事。”此言一出,登时整个无数双眼睛都朝那苏大人看去。
苏大人一惊,道,“燕相,这脏水可不能乱泼呀。”
见他要扣不忍,燕洵冷声道,“带上来!”
只见两个侍卫押着一个浑身伤痕累累的男人走了上来,丢在了大伙儿的面前。男人睁开了眼,望着一旁苏大人,哀嚎道,“大人救命呀大人,都是您让我干的呀!”
苏大人一脚踢在了他的背上,骂道,“什么东西,竟敢诬陷于我!”
“慢着!”扶苏策制止了苏大人的行为,担心他这几脚将那管事踢晕了过去,到时候便再不能问出些什么来。
扶苏策来到了那管事身边,蹲下在他身旁耳语道,“若你将真相告知于我,我保你全家安然无恙。”
未等管事开口,扶苏策便起身,扇子一展,笑道,“凡事讲的是证据,你无凭无据,难免让人难以信服。”
“有……有。”那管事咬牙道,似乎没说一句话,身上的伤痛都能要了他的命。
但眼下他能强留着一口气到这儿来,想必也是被那苏大人捏住了什么把柄,不想再受他剥削罢了。
只见他哆嗦着一只手,拿出了一个类似官印的东西。
“这是苏大人的私印,让我拨那些人的钱,全都是官银。”
一听到官银二字,一旁的户部右郎站了出来,“启禀陛下,此前确是有一批官银下落不明。”
户部左郎站了出来,“启禀陛下,据燕相交上来的官银来看,确是之前始终的那一批。”
副将刘康站出来道,“陛下,盗取朝廷官银一事,非同小可啊!”
苏大人在一旁哑言,看了一眼这些站出来落井下石的人,气得脸色剧变。
扶苏策看了看那管事手中的印章,又看了看那苏大人,“苏大人可想为自己辩解什么?”
眼看着无言可辩,苏大人便跪了下来,“臣无话可说。”
“来人!”段钰道,“苏缚私自盗取朝廷救灾物资,栽赃朝廷重臣,念及苏家有功在身,如今功过相抵,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苏家满门流放西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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