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门房门,林薇儿已经睡着了,她两只手,一只手拽着玉佩,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慕容维桢的手,听见门响动的声音,刀子锋利的目光直接扫向他们,楼清立即捂住华老的嘴,一点声响都不敢发出。
架着华老走过去,华老白了楼清一眼,慕容维桢拿出她的手腕,华老诊脉,左手诊完右手诊,最后细声道:“没事,就是梦魇,在加上伤风,有些发热,多盖两床被子,一会儿喝下药发发汗就好了。”
慕容维桢着急道:“怎么会有梦魇,上次梦魇没好吗。”伤风感冒都是小事,梦魇可不一样。
“许是这几天她又想起什么不高兴的事了,梦魇就是心病,要想打破梦魇,必须解了心病,如今这丫头梦魇并不严重,我再给她开几幅安神药。”
“去开方抓药。”慕容维桢懊恼,她的风寒可能就是昨天带她去冰泉着了风,早知道就不带她去了。
华老出来写方子,那边珊瑚端着一碗药过来,华老动了动鼻子:“这药是谁开的?”
珊瑚行礼:“回先生,这是钟小姐给我家小姐开的方子,可是有什么问题吗?”珊瑚警铃大作,难不成这不是治风寒的药?
“不是,这药不错。”和一般的风寒药相比,换了两味,效果更好,副作用更小,不过就是价钱贵了些,林家也不差这点钱,能早点把林丫头的风寒治好,也省的那小子摆臭脸。
“送进去吧,这药一日三次,记得按时给她服用。”既然风寒的药都熬好了,那他只要开安神药即可。
珊瑚把药送去,慕容维桢一愣:“怎么这么快就把药煎好了?”
“回,回王爷,这是钟小姐开的方子,刚刚煎好立刻送来了。”珊瑚一见慕容维桢就紧张的不行,话都说不利落。
“拿出去从新煎,用华老的方子。”他除了华老谁都不信,即使那人是薇儿的朋友。
“可,这药刚刚那位老先生说没有问题,还让我一日三次给小姐煎服。”珊瑚压力很大啊。
慕容维桢顿了一下,既然华老已经看过,那就没问题,珊瑚没胆子骗他:“拿过来吧。”接过药碗,晃晃薇儿:“薇儿,起来把药喝了,喝了在睡。”声音温柔如水,跟刚才和珊瑚说话判若两人。
林薇儿听到了,但是不想睁眼,乖乖的张开嘴,慕容维桢嗤笑,一勺一勺吹凉了药送到她嘴里。
很快药碗见底了,把碗扔给珊瑚:“你去把碧琼苑的门关上,今天是谁来都不见,我在这里守着她。一个时辰后送些清淡的吃食过来。”珊瑚应是,麻溜的跑出去,跟这位爷在一个房间,她喘不过来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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