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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才知顾总暗恋我

24岁那年,陶然遭遇了命运史无前例的打压。 男朋友一句“我也很想和你在一起,但是我控制不了我的心,我还是更爱她一点”,抛弃了她,跟着第三者走了。 她的亲爹连句话都没有,带着小三连夜走的,还卷走了服装厂的全部现金。 陶然决定跟命运battle到底的时候,安城顾氏集团的老总居然说要娶她! 顾世铭:听说我哥在国外留学时有过一段恋情,没结果。既然不能和最心爱的女人在一起,那娶你和娶一头母猪有什么分别! 江翘翘:话也不能这么说,也许你哥真正的身份是……弯的,娶她不过是掩人耳目,毕竟顾氏集团老总这个人设不能垮,不然不会这么想不开。 陶然:有果便有因,百因必有果,下个富婆就是我! 直到有一天,陶然发现七年前顾淮云写给她却没寄出去的一封信,她才知道真相…… 【小剧场一】 意外怀孕后陶然瞒着顾淮云去医院,刚踏进妇产科就被后者围追堵截了回去。 顾淮云:孩子生下来,我给一千万。 陶然狠狠捶了一把男人胸口,恨声道:不早说?我差点把一千万打掉了。 【小剧场二】 “爸爸,我嘴巴好苦。” “要喝水吗?” “不喝,爸爸,我想吃糖。” “可是爸爸没钱了。” “那我们把妈妈卖掉吧。” 男人抱着女儿笑,“妈妈不能卖啊,爸爸好不容易骗回来的呢。”

清斋夏木 · Allgeme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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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

第二天去上班前,陶然特意转了两条街,打包了两份八宝粥和鸡蛋灌饼。

  这家鸡蛋灌饼是老字号,开了多少年了陶然不知道,但她知道曹仲很喜欢吃这家的鸡蛋灌饼。

  “仲叔,阿强,快来吃,热的,刚出炉的。”陶然一脚刚踏入办公室,嗓子就扯开了喊。

  曹仲正和李文强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都被陶然这朝气满满的一嗓子惊吓到差点呛了烟。

  “都看我干嘛?不认识?”陶然将打包好的八宝粥和鸡蛋灌饼掏出来,“赶紧吃,热乎着呢。”

  曹仲回过神来,笑眯眯地接过鸡蛋灌饼,“有一段时间没吃到他们家的饼了,还是这么香啊。”

  李文强咬了一口,笑容藏在热气腾腾的鸡蛋灌饼后面。

  等两人都吃完,陶然拿出一份从网上下载下来的报名单。

  是鸿达招标的报名单。

  “我回去想了想,虽然我知道我们中标的可能性很低,但如果连标都不投,那肯定没希望对不对?”

  曹仲怔忡,转眼去看李文强,发现李文强也是木讷的表情。

  见两人都没赞同,陶然讪讪地笑,“反正投标也没什么可吃亏的,这个就像上街买衣服,你总得试穿,反正试穿又不要钱。”

  先是李文强不知缘由的笑声打破了沉默,然后是三人莫名其妙地都笑了起来。

  曹仲双手摸着膝盖,“行,试试就试试,小然说得对,试试还有一线希望。”

  这事刚敲定完,陶然又问道,“就是保证金的事,我想找梁先生帮忙,仲叔,你看可以吗?”

  保证金得50万,她现在连5万都拿不出来,更不用说50万了。

  **

  两百多平米的办公室里,向外俯瞰,半个安城几乎都被踩在脚底的感觉。

  “老板,这是庐城上季度的报表。”莫非小心翼翼地递上一份文件夹。

  顾淮云接过,皱眉,“第三季度的?怎么现在才拿过来?”

  “这是顾经理经手的,我没敢问。”

  翻文件的动作停止住,顾淮云没有为难他,“知道了。”

  这边话音刚落,桌上的手机响了,莫非瞧一眼来电显示,“那我先去忙了。”

  顾淮云抬了一下手,接起了来电。

  莫非走出办公室时还在腹诽,这个梁有生看着挺老实巴交,没想到抱大腿还挺有手段。

  和梁有生结束完通话后,顾淮云站起身走到落地玻璃窗前。

  没一会儿,烟草散发出来的烟雾缭绕在他的周遭。

  这是几天来第一次听到和她有关的消息。

  那天陶然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她对他没有感情,所以不能嫁给他。

  如果和她说明一切,他不是没有机会,但他不屑,不屑用这种低劣的手段来捆绑她。

  他要的是她心甘情愿,既然不愿意,那他绝不可能勉强她。

  一支香烟燃完,顾淮云拿起手机在群里发了一个信息。

  “今晚有没有时间,我请客吃饭,老时间老地方。”

  顾淮云请客吃饭不稀奇,事实上四个人一起吃饭基本都是他买的单。但难得的是他居然主动约他们。

  “鸿门宴?”在群里,常平完全没有一个身为下属的自觉,上来就没好话。

  游斯宾接腔:“我怎么有一种不怎么吉祥的预感?”

  常平乐了,“你的预感一向很准。”

  白忱回复,“就算是鸿门宴我也要去,日常表白老大。”

  常平忽然有一种后院起火的错觉,游斯宾抢在他前头,“白医生今天不需要救死扶伤了吗?”

  常柠檬精:“现在医患关系都这么和谐了吗?都不需要处理了吗?”

  顾淮云很少拿游斯宾开刀,但常平在他手里,经常一捏一个准,“这个月奖金不想要了?”后面艾特了常平。

  法务部里,常平坐在办公桌边悲愤交加,直叹这个人吃人的社会。

  顾淮云说的老地方是一家名叫“热火”酒吧,老板就是这四个人,但实际管理人是游斯宾,其余三人除了年底来分个红,就是平时来蹭个酒。

  对此游斯宾很有意见,觉得自己亏大发了,那三个人啥事都没干,拿的钱却一点也不比他少。

  几个人都不是缺钱的主,合伙开个酒吧大半是为了闹着玩,至少有个谈天说地的好去处。

  酒吧是正规的酒吧,挣的钱很正经,注定了挣的钱很有限。顾淮云将这个责任自然而然地全部归结到管理人身上。

  “没有不赚钱的项目,只有不会赚钱的人。”

  游斯宾当场就想翻脸,兄弟感情什么的就让它去死好了。但一想到顾氏集团这几年赚的钱,他又提不起底气。

  论赚钱,三个他还真的干不过一个顾淮云。

  酒吧有一个包厢很少对外,是四个股东专属包厢。

  白忱来的最晚,进入包厢时,三个人已经喝过一巡了。

  “我自罚一杯。”说完白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包厢里,五彩的灯光照耀着,但白忱依旧洁白得像不染尘埃。端着葡萄酒杯的手指修长得过分,很少有男人的手长得那样好看。

  喝完白忱坐到了顾淮云身边,热切地叫一声,“哥。”

  顾淮云微微颔首,并未多言语,但落在他的身上的目光很柔和。

  他们几个,白忱是活得最干净的那个。说干净,是因为他从未沾染人间的名利与金钱。

  就像游斯宾说的那样,他干的都是救死扶伤的事。能让顾淮云骄傲地说出口的事不多,白忱是其中一个。

  “说吧,突然叫哥几个出来,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放着好好的沙发不坐,游斯宾偏偏身形不正地歪在沙发的扶手上,一只脚踩在茶几的边缘。

  顾淮云低头轻笑一声,随后站了起来,拿起桌上的酒杯倒了大半杯的葡萄酒,话没说,只见喉结滚动,喝完了大半杯的葡萄酒。然后把酒杯往下倒置。

  这个阵仗,把在场的三个人都吓得不轻。

  白忱抬起手来拦阻,“哥,有事你就说,你跟我们还客气什么?”

  游斯宾坐在扶手上忘了反应,等白忱开口说了话才稳住心神,笑容带着惊吓后的虚弱,“非要客气用钱啊,有钱能使鬼推磨,反正你钱多得也用不完。”

  和他喝酒时的果断和单刀直入一样,顾淮云接下来也是直入主题,“我听说你们公司工作服在招标?”

坦白说,开一家酒吧,或者开一家书店,都是我的梦想。(奸笑)

  ……

  明天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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