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圣自风鹰腿上取下字条,定睛细看。
一排蝇头小楷跃然纸上,儒圣一眼看出,此乃老和尚的笔迹。当然,风鹰生人勿近,也不可能为别人送信。
“多日来,老衲游走四方,并未查知贼踪。不过,至于太学生被绑架一事,却有些发现。此乃子虚乌有,贼喊捉贼,望查!”
儒圣看罢信笺,不由得暗自皱眉,若单单是天煞门这等江湖势力也就罢了,如今牵涉朝廷老太傅与六部尚书,他深感无力。
常言道:民不与官斗。尤其他们这种武林中人,本就遭朝廷猜忌,更不能与官斗。
“写的什么?”道圣瞪眼道。
“你自己不看,却来问我?哼哼!”儒圣瞪了道圣一眼。
之前,风鹰本在道圣头上,他却光顾着和杨振那小子置气。若是自己不出来,必定误了大事。
此时,道圣却来问自己写的什么,当真是……
都说三岁看老,盖棺定论,这老道这辈子,也就这样了。
儒圣扭头看向杨振,“小子,这事儿我们老哥仨就不掺乎,你自己琢磨着办吧。”
杨振闻言一愣,究竟什么事能让这老头子退避三舍?他满心狐疑的接过信笺,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心中顿时明了。
的确,这老哥仨在武林中几乎一呼百应,但一遇到官府便怂了。
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但这武夫遇到官,更是有理说不清。
他只是侯府嫡长子,无职无权,与这些朝廷大佬斗法,实在是太嫩了。
此事,恐怕还要和父亲去商量,他身为当朝驸马,皇亲国戚,与这群老臣斗法,或许很有瞧头。
儒圣撇了杨振一眼,心如明镜,估计这小子又在打坑爹主意。现如今,恐怕也只有爹可坑了。
驸马杨宏和伏苓公主正在房间内闲谈,两国会武业已结束,待到清明时节,祭扫祖坟之后,便要返京了。
但还有一事犹豫不定,原本打算趁这段时间为杨振主婚,奈何却出了血洗侯府这件事。
难啊!
伏苓公主看着驸马杨宏,劝道:“驸马,以我之见,干脆就把事情办了算了。毕竟,机会难得。更何况,父皇年事已高,我们回京之后,恐怕难再有机会回来。如此一来,岂不是将这几个孩子耽误了。”
“话又说回来了,人死如灯灭,还有什么比孩子的婚事更能令公爹婚心安的呢。”
驸马杨宏心里很是纠结,如今事情都挤在一起,完全理不出个头绪。
剪不断,理还乱。
梆梆梆!
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驸马杨宏的思绪。
“进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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