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窗外的皎洁月色,几许惆怅就那样悄然升起,年彩彩的心头有些黯然。
心中有两个人影,在这些日子里总也挥不去。
一个仿佛小说中的白马少年,来去翩翩,纵横一剑,只给人留下一片惊艳之感,却再不见芳踪杳杳。
那个人,清绝而高远,芳华无双,令人高山仰止,难以亲近。
而另一个,却是嘻皮无赖,整日里嘻嘻哈哈没个正经,偏偏对自己又有极大好感,整日有事没事就借故在自己身边转个不停。
这个人对自己关怀得无微不至,嘘寒问暖,甚至不惜为自己而去得罪那个可怕的女警察。
可是自己的心中,却总也抹不去心头那道淡漠高远的面容。
那个人与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完全不同。他志存高远,有的是帝王之心,玩的是权臣之术,图的是宏图大业。如果生在古代,他该是一代帝王将相,生在现代,则正在成为一个翻手为云覆手雨的大豪商。
他和身边的这个男人最大的不同就是:他总是试图将一切纳入自己的掌控之中,让事物按照他的计划去发展。
而自己身边的这个男人,却似乎是天塌下来也懒得管得大大咧咧的性子。有什么事都恨不得推给别人去做,又何来掌控一说。
为了自己,他甚至不惜违背上面的意愿,和那个女警察吵了一次又一次,然后就那样无视一切阻力,将她从云卢带到了澳门。
他甚至不会问自己为什么一定要跟来澳门。
他甚至不说自己这样做到底会对自己的任务有什么样的影响。
他总是笑咪咪的,就象天塌下来也可当被盖,只要你喜欢,我可以为你去赴刀山火海的样子。
他不吝啬表达自己的痴情,却吝于追求哪怕一点点回报。
他甚至不愿意问一声自己到底是不是真得爱他。
年彩彩觉得,自己就象是一个罪人,在这种情况下,依然无法忘记心目中那道孤冷清寒的高绝身影。。。。。。。
你可知道,我无论如何都要来澳门,仅仅是为了再见你一次。。。陆天豪。
年彩彩的眼眶湿润了。
是的,她不惜利用夏俊,伤害夏俊,摆尽女儿姿态,做尽风情万种,仅仅只是为了要他带自己来澳门,仅仅只是为了。。。要再见陆天豪一次。
这是她第一次懂得利用自己的资本去鼓惑一个男人,为的,却是再见另一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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