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
“槐诗。”
“年龄?”
“17。”
“性别?”
“……”
一片肃穆寂静的办公室里,槐诗瘫在椅子上面,忍不住叹息:“我说老傅啊,你每次整这些花里胡哨的有啥用啊。”
啪!
办公桌后面的男人怒而拍桌:“你叫谁老傅呢!”
槐诗嘿然一笑,得意地翘起退来:“咱俩现在平级,我不叫你老傅,我叫你傅叔叔你觉得合适么?连天文会的便宜都想占,你过分了吧!”
“你还知道自己是天文会的监察官啊!”
老傅更怒了,从柜子里掏出厚厚一叠的文书拍在槐诗面前:“这个月的月报,周报,还有接下来的季度报告,我们这边都已经整合完了,催催催,催你十万次了,一个字儿都没见着你写!你倒是赶快干活儿啊!”
“我卡文了不行吗!”
槐诗理直气壮地反驳:“况且不是还没截止么?哪怕是月底了,十二点不到,就不算拖!”
完全不知道脸在哪儿的某人说完,还摆出了一副‘我们天文会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的样子,让老傅的牙都快咬碎了。
自从这小王八蛋当上监察官之后,可算是彻底完犊子了。
正经事儿一件不干,开始疯狂摸鱼当薪水小偷,你说当薪水小偷就算了,反正拿的是天文会的钱,可架不住还有一大堆行动文件和现境维护工作是需要监察官参与的啊!
这王八蛋的鱼已经从天文会摸到社保局了,这就让眼睛里从来不揉沙子的傅处长开始气得牙痒痒。
眼看着当年一个水灵灵的少年变成了一条老咸鱼、一颗铜豌豆,偏偏还拿他没办法。
傅处长竟然开始深切地怀念艾晴还在的时候了。
虽然不好打交道,但这些日常工作上从来都没有过任何的问题啊!
现在可好了,每周的周报,不到最后的时候不交,每个月的月报,不到三十一号不写,每个季度的季报……呵呵,季报是什么?
刚开始的时候这个家伙姑且还敷衍一点的拿着电脑写几张看上去还挺标准的文书,到了后面,干脆直接到了月底就拿三十张盖了天文会印章的白纸丢到特事处里来,别说文书,就连打印机都要蹭特事处的墨盒了!
要说这就算了,毕竟好多混日子的监察官都会卡着天文会的许可来恰烂钱,想要从本地刮油水,遇到槐诗这么佛系的人,按照特事处的立场而言,叫好都来不及。
但傅处长实在看不下去了啊!
你不上班就算了,顶着一张牛郎脸每天去学校,在自己女儿旁边晃来晃去……晃得他心里没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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