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神医和他的师弟亲眼将青霉素灌进了郑宏的嘴里,虽然”仙药“已经入腹,一切就看药力发作,
如何将郑宏起死回生便好了。
但是这刘神医的师弟也的确是这方面的神医,只见他担心的说道:“郑大人高热不退,不能拖了,这样也不是办法,
要不然怕是这仙药的药力还没见效,就把郑大人给烧出毛病了。”
欧阳月听他这么一说,心中很是害怕,于是问道:“那先生可有办法让他把这体热给退了。”
刘神医的师弟老脸一红,说道:“在下的这个药方可以迅速让人退热,但说到治疗病因实在是惭愧,
它只是可以让人暂时退热,一个时辰之后还会复热,但是对于此时的郑大人却是具有奇效的”。
欧阳月听他这么一说,就象七魂六魄忽然附了体,她跨前一步,盈盈说道:“快,快将方子告诉我。”
刘神医的师弟吓了一跳,他退了一步吃吃艾艾地道:“这····这····这却时是有些困难。”。
欧阳月本来狂喜的心情也瞬间失落了,她试探的向刘神医的师弟问道:“是你方子上的药很难找吗?
不过这你不用担心,我就算翻遍成都城,也会把所需要的药物凑齐!”
刘神医的师弟“哎”了一声,看欧阳月这姑娘也确实是可怜,于是一咬牙说道:
“不是药物难寻,我那方子上的都是一些寻常的药物,我这随身的药箱里就能配齐,
只是这治疗的方法却是有些难以启齿啊······”
刘神医的师弟看着欧阳月迫切的眼神,又说道:“我这方子专治急症伤寒而发热者,不省人事者,这药是不需服的,
只以川乌,草乌,斑毛,巴豆,细辛,胡椒,明矾,干姜,麻黄按一定份量配药,研为细末。
用好醋打糊为丸,夹在病患腋下、腿弯,双掌再各持一丸,另一人需裸体俯压其上,双掌相扣,肢体相合,覆以厚被,
直至通体透汗,再以黄泥水洗净便好。”
刘神医的师弟一口气将自己的药方和治疗方法说了出来,当说道“裸体”二字时有意含糊过去,但这才是药方的关键啊,
于是他也只好忍着有辱斯文的负罪感而说了出来。
欧阳月“啊”的一声嘴巴张的老大,但还来不及想别的,一旁的刘神医说道:
“诶,我说师弟啊,我还以为什么事呢,我们身为医者,本来就是治病救人为主其他的皆为次·····
再说这郑大人的夫人就在此处,她亲自为自己的夫君疗伤,也不算是违背了人伦之礼,你这也显得太过迂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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