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耽阳坐在殿上,既要按着冲动的平生,又要应付着帝上和各位大臣的劝酒,疲惫不堪,如坐针毡,好不容易捱到了席散,他拉着不愿离去,誓要踏破宫殿的平生出了宫。
烟雨舞毕,在殿后看着平生泪如雨下,宁郁走到她的身边,道:“烟雨姑娘,帝上已遂你愿,让你见了他,你就不要太过让帝上迁就了,事已至此,你……”
烟雨擦干净了眼泪,对宁郁道:“我既然被你们掳进了宫,就已经断了可以出宫的心,他又何必在平生面前演这一出,有什么意义?”
“意义就是告诉他,你已经是朕的人,整个身、整个心都已归朕,他只不过是一个凡夫俗子,怎么与朕争?”帝上站在烟雨的身后,吼道。
“对不住了,帝上,从我被你掳进宫的那刻,我,烟雨,整个人都已经死了!”烟雨说罢,往旁边的柱子撞去。
帝上眼急心快,冲过去死死地抱住了这个心爱的女子,抱着她进了紫宸殿,向身后的宁郁道:“今夜之后,朕册封烟雨为昭仪,赐姓‘颜’,住在紫宸殿内!”
平生被拉着出了宫,一出宫门,他立即甩开了林耽阳的手,朝着宫门大骂道:“为什么!为什么!烟雨,你给我出来!为什么!”
林耽阳赶紧让小豆子把马车牵了过来,两个人左右夹着这已接近疯癫状态的男子上了车。
平生上了车后,反而一声不吭,林耽阳也不知该如何安慰他,两人都不说话。
正当路过一品居的时候,林耽阳让小豆子停车,对平生道:“走,喝一杯吧!”
平生紧紧地皱着眉,并不理会林耽阳。
他只得自己先下了车,伸手进了车内,摇了摇手,平生这才下了车。
林耽阳点了一个包厢,让小二上了酒,平生还是不说话,抱着酒坛就开喝了起来,一坛接一坛,小豆子看不过去了,拉下他的酒,道:“不能这么喝,很容易醉的!”
“就让他喝吧,醉就醉吧,我们都在这看着你,你喜欢喝多少就喝!”林耽阳既无奈,又心疼地看着平生。
终于,他喝醉了自己,伏在了桌上,不一会儿就响起了鼾声,林耽阳付了帐,一把背起他,和小豆子一起回了府。
林舒云和陈思早就在府里焦急地等着他们回来,看见的却是林耽阳背着平生,奇怪地问道:“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帝上给你接风洗尘吗?怎么喝醉的却是平生?”
“别说这么多了,我先把他安置好,你们回房里去吧!”林耽阳背着平生往他的房里走去。
赵玲珑听闻平生醉了,带着醒酒茶就来了,她帮着林耽阳把平生放下,轻声道:“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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