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律平自怀孕之后,睡眠很浅,晚上有一点儿声音都会醒,所以每每这个时候,阿保机都会将她搂在怀里轻轻地拍着,给她唱着契丹的歌谣。
述律平没想到阿保机竟然会唱歌,而且还唱得很好听,那富有磁性的声音,就好像清风一样吹过人的心田,翻起层层麦浪。
阿保机唱完一首,发现述律平仍旧大睁着眼睛,于是低头亲了她一口,说道:“你怎么还不闭眼?这样不知什么时候能睡着了。”
述律平摸着他青色的下巴,那里有浅浅的胡茬,摸上去有点扎手,还有温热的气息传来,让人欲罢不能。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每每她这样的时候,都是在玩火,若不是她怀孕了,阿保机定然要将她狠狠地整治一番,折腾到她求饶为止。
好怀念那时候的景象,她瘫软在床上,脸上红润,眼中还有点点泪光,捂住可怜地说着:“啜里只,饶了我吧,求你……”
有时候他会停下动作,可是大多数的情况下,他都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直到他哽咽出声,才停止。
她永远不知道的是,她越是娇弱,越能激起他的邪念,有时候他自己都觉得自己得病了,而且病得不轻,他最讨厌恃强凌弱的人,可是在床笫之间,他却经常做着这种恃强凌弱的事情。
然后,事后便又是百般爱抚和娇哄,终于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了。
阿保机拿住她乱动的小手,说道:“问你话呢,为什么不睡觉?”
述律平便会抽出小手,去玩弄他长长的睫毛,由上而下,慢慢地用手指拨弄着,感受睫毛的韧性,他的睫毛真的好长啊,他能够这么好看,绝对离不开这长长的睫毛。
述律平边玩弄着边说道:“我害怕我睡着了,就听不到你给我唱歌了,我虽然只能听个大概,但是你唱得太好听了,我都听不腻。”
是男人都没有办法抵挡心爱女人的夸赞,阿保机心里面甚是愉悦,感觉整个身心都轻飘飘的了,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最富有的男人。
话说,即使没有述律平的夸赞,您老也是天底下最富有的男人啊!
阿保机说道:“你要是爱听,我一直唱给你听。”
述律平想到了什么,皱起眉头,质问道:“你从实招来,为什么会唱这么多情歌?是不是之前唱给什么小姑娘听了。”
阿保机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看着直起身子煞有介事的述律平,笑道:“你怎么知道?”
述律平睁大眼睛等着他,说道:“果然男人都是一样的。”
阿保机坐了起来,看着她不想开玩笑的模样,也变得正经起来,说道:“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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