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越宴上了楼,述律平正等在那里。
述律平看到他气喘吁吁,脸有些红,如此波动他的心脏能受得了吗?身后的秋书正担忧着看着他。
“其实,你不用着急。”
韩越宴笑道:“没事儿,服了你的药,我已经好了很多。”
两个人坐定,韩越宴没有那么喘了,问道:“你今日找我有什么事儿吗?”
述律平说道:“我想问问你,我在钱庄有多少钱?”
韩越宴说道:“少说也有几百万两白银。”
竟然有这么多钱,述律平有些惊讶。
韩越宴说道:“你不知道殷氏蜀锦买得有多火,很多地方都卖断货了,物美价廉,供不应求,我必须得周转很多的人力物力去生产。”
述律平终于理解了韩越宴为什么能够这么轻易地把二十万两银票轻而易举地给了大延琳,因为他实在是太有钱了。
富可敌国,果然传言不虚。
述律平说道:“我想把这些钱取出一部分来。”
韩越宴和述律平说话的时候,已经让秋书等在外面,述律平见状,为了表达诚意也让耶律曷鲁和冬儿出去了。
本来想留下乌珠,可是韩越宴似乎有不足为外人道的私事儿要说,所以述律平便让乌珠也出去了,所以两个人现在是独处,这也是后来阿保机失控的导火索。
韩越宴点了点头,说道:“秋书,你进来。”
在门外的秋书推门进来。
韩越宴说道:“把令牌给杨公子。”
秋书点了一下头,自怀中拿出一块白色的和田玉,上面刻着“韩”字,用小篆写成。
韩越宴接过秋书递过来的令牌递给述律平。
秋书腹诽道:明明我就可以递给她,为什么先生你还要多此一举呢?
正在吐槽,便看到韩越宴正看着他,秋书心中一愣,又看韩越宴向他挑了一下眉头,他立刻明白过来,这是让他哪凉快哪呆着去,赶紧走的意思。
不过人家可以有夫之妇,这样独处一室,好吗?
您老什么女人没有见过,身边更是美女云集,什么时候好上这一口了?
秋书赶紧出去,关上门,就看到身后有一个傻大个儿正皱眉看着他,不禁迎上那人目光。
耶律曷鲁便不再看他。
秋书直道:这人是吃了火药不成。
当下就明白了,他好像是耶律阿保机的人,看到主子的女人与人“私会”定是不悦。
原来跟自己一样都是忠仆,当即对耶律曷鲁的印象好了很多,甚至连他壮硕的身材都成了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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