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赵晟睿愣住了。
而周围的一些人也怔了怔。
不论怎么死的,直接定义成谋杀?
这算是什么奇怪的遗嘱。
还有,为什么委托人会是林溪......?
人们的视线在顾大爷和林溪之间来回游走。
而顾大爷也抬起头,望向林溪:“其实,我本没想到你能来,毕竟老左这几年对你确实不怎么样,压了你7年,一身本事只能去做别人的助理侦探,把林凡那小子的基业握在手里,一点不撒手,最后甚至还把你踢出了本属于你的集团。
这和逐出家门也没什么区别。
碰到这种事情,任凭是谁都不可能没有怨气。
其实我都在想,如果你不接这个案子,我也不求你,因为你有不接的理由,但是今天你来了......那我还是得替老左问一句。
他的死......你愿意查么?”
林溪也懵了,她来这里,其实只是看在多年前左中堂对自己的关照,而自从父亲死后,自己对左忠的好感却迅速流逝。
一码归一码,曾经的好,值得自己来看他最后一眼。可谁成想,这最后的一眼,竟然还把对方的死直接塞到了自己的手里。
“我......”林溪犹豫了一下。
“他死了......”顾大爷淡淡的道:“没有妻子儿女,没有家庭,朋友兄弟死的死,失踪的失踪,就算还健在的,也都风烛残年,他所有财产......都留给了你。”
林溪脑子嗡的一下,她觉得自己听错了,绝对是听错了。
那个压了自己七年的老头子,遗嘱上竟然写的是自己的名字?
还没等她在震惊中缓过神来,顾大爷就自顾自的开始喃喃了起来:
“如果我死了,十有八九是被杀掉的。
这些年,我们都在查,到底是谁在背后搞鬼。
但是人一直在减少,线索却一直没有增多......我不知道是方式不对,还是人不对。
我想把林溪拽进来,她和她父亲一样,有天赋,但是却没有机会。
她倔,也强硬,压几年,能跳得更高点。
所以如果有一天我死了,不能白死,让他查我,说不定......能弄出些新的路数。”
顾大爷回忆着:“这就是那时候老左的原话。
现在在场的,都不是什么外人了,你们多多少少也都知道现在侦探界的隐患。
越来越少的人愿意进入这个行业,而老一辈的人也在渐渐的减少。
各种迹象表明,这中情况不是自然形成的,肯定有什么人在做幕后的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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