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恙拽着她一路疾走着,就跟背后刮来一阵沙尘暴似的,他跑起来的速度就像坠落的陨石,一溜没了人影。
又同那离弦的箭似的,一直向前疾步走着,霎时消失地无影无踪。
迟眠被他强行拉拽着,脚几乎都离了地板虚晃着。
她用力的拍开了景恙的手,皱着眉头不耐烦的挣脱了,烦躁的说道:
“你别拉我!”
景恙双手叉腰,一边喘着气,一边抬起手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说道:
“再不走等着被割喉啊!”
“。。。。”
话毕,景恙似是想到了些什么,眯着一双桃花眼得意洋洋地笑着,小声嘀咕道:
“哼,等回了靳宅,有靳老狗好看的,看他怎么应付!”
迟眠看了他半天,就见他一个人自娱自乐笑得跟个煞逼似,在那儿一个人说独话。
她白了一眼景恙,迈步走到他旁边,疑惑地问道:
“你嘀咕什么呢?”
景恙被她突如其来的问话,吓了一大跳,他轻轻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僵硬着面部说道:
“没……没,没什么!”
看他一副做贼心虚,说话都不利索的模样,迟眠自然是不相信他的话。
景恙强行岔开话题,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瞥视着迟眠的脖颈处,又嘴碎的调侃道:
“话说,靳老狗咬你咬的挺狠的啊!脖子都咬烂了,我去,这都流血了,啧啧……”
闻言,迟眠抬手擦了一下脖颈处,手指刚一触及到咬痕上就疼的她倒吸了一口冷气,手上也沾满了猩红的血液。
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还在一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她看的景恙,不悦地警告着:
“你眼睛往哪看呢!你的眼睛不要了我可以亲自帮你挖下来捐出去!”
景恙被她盯得脊背都有些发凉,不禁颤抖着全身,一个闪身离迟眠远远的,说道:
“咦惹!不愧是一对狼狈为奸、夫唱妇随的狗夫妻,都一样的狠毒!你这个女人嘴那么毒,当心中毒太深!”
闻言,迟眠勾了勾唇角不屑一顾的笑了笑,反讽地说道:
“你嘴那么碎,更要当心入拔舌地狱啊!”
……
夜,深了,迟眠心力交瘁把头倚靠在车窗玻璃上,她静静地凝望着窗外依然喧嚣的城市,整座城市沐浴在闪烁的霓虹灯下,绚丽的灯光反而将星月的清辉所掩盖,遮住了月色的柔美。
桥上,汽车川流不息,一盏盏车灯放佛一颗颗疾驰的星星,江上的一艘艘游船缓缓地在水面上行驶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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