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鱼尾般尖锐的长尾猛地抬起,上头喷射出来的黑色毒液直接溅向帝居的右臂......
电光石火间,一股芷柔的神术连鱼尾加毒液团成一庞大的水球,挥撞上摇摇欲坠的窑洞。
“我的男人,谁敢动?”
霸气侧漏,铿锵回荡。
帝居揉了揉她的发顶,半个身子歪靠在她身上:“嗯,这种有人撑腰的感觉,还不赖。”
都什么时候了,还开她的玩笑。
又见他断了半截的袖子和满手臂的伤痕,心头的火气一下子被点燃。
谁敢伤他男人,就是她的敌人!
捏诀,召唤丝桐古琴,一股阴柔又庞大的力量在体内浑然凝聚,抵挡来自潭母的暴戾攻击。上旋,下钻,左揿诀,右铿音……但凡有攻击力的地方,她都不会放过。
江蓠也加入了这场战斗。
前不久,两人再次进入芙蓉潭,一番摸索,终于找到了进入窑洞的机关。
四周的泥墙灰壁仍在扑簌簌往下砸落,晃动震荡,搅得头晕目眩,髣髴下一秒就会坍塌。
帝居一把拽住楚辞的手,将她往安全地带带,轻声低语:“你先把朱雀带出去,剩下的交给我。”
楚辞不由分说抱住他,怒目圆瞪:“你把刚才的话再说一次!”
又想丢开她,自己再次步入危险之中?
帝居当然知道她不会这么好哄,大掌贴着她的后脑勺,揉了两下,满不在乎开口:“对付这么一个没有本体的生灵,我还是有把握的。更何况还有江蓠在,谁能伤得了我?”
这话说得,也太大言不惭了。
“朱雀还不能死。”
他做了太多忤逆天道的事情,必须领受属于他的惩罚。
到处都是坍倒的灰石,尘土飞扬,楚辞在他的怀里摇头:“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我就不要你了。帝筳簿,我说到做到!”
这话怎么听着这么耳熟?
哦,想起来了。
在潘玉儿的阵法中,她说过一次。
那是一场未知的‘旅行’,好似正在走向迷惘的前路,是探险、是冒进。他不知自己为什么会喜欢她,可搁进心里的姑娘,让他疼都来不及,真的不敢让她涉险。
一切结束,还记得自己哄了好久,才终于把人给哄回来。
“说好要并肩作战的!”
久久没听到他说话,她急了,揪着他的衣服抬起头,人被他抱着,落下一深情款款的吻。
身后是乱石飞溅的遍地残垣,断壁灰石,打斗声和毒液相继传来,江蓠被甩飞到壁洞里,好不容易爬起来,一眼便看到亲得难分难舍的夫妻,好气又好笑。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秀恩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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