沧浪阁。
葵大妈火急火燎地进了屋,“夫人,神了!”
孙莫愁正在擦拭那杆枪,抬头看她,“什么事儿?大惊小怪的!”
“昨天,洪渊那丫头去了南苑,结果,昨天晚上,蓉儿就差紫雁来求夫人给她找郎中。说是头疼得厉害,疼的下不了床了。”
葵大妈盯着枪头上反射回来的寒光,问道:“昨天就来求了,你怎么现在才说?”
“昨天来求的时候,您已经睡下了。那狐媚子头疼,还值当的扰您清梦吗?这不,今天紫雁又来了。说是疼的都吐了好几次了!”
“您说,是不是洪渊搞得鬼?”
孙莫愁捞起长枪,舞了几下子,又放到了架子上,吩咐道:“找个郎中给她瞧瞧,瞧完过来禀报!”
葵大妈领命去了。
南苑。
蓉儿躺在床上,小脸惨白,稍微一动,就觉得天旋地转。
紫雁领了葵大妈请来的杜郎中进来看病,杜郎中攥着她的手腕把脉,切了很久,才问道:“姑娘可否让我看看病人的气色?”
紫雁有些为难,毕竟是赵府的内眷,还是躺在床上,于是放下了帐幔,阻隔视线。如果要看气色,那就得看蓉儿的真颜了。
她拿不定主意时,只听帐内蓉儿哀声道:“看!郎中说什么就办什么,我快不成了!”
紫雁这才把帐幔掀开,让郎中看。
只见帐中蓉儿气喘微微,两颊还有些病弱的潮红,媚眼如丝,虽失了往日的神采,但是别有一种病美人的娇弱。看一眼,就惹人怜惜。
杜郎中先是一怔,盯了一会儿,忽觉有些失礼,便匆忙挪开了目光。他本是一个摆摊问诊的寻常郎中,整日给平头百姓看病,哪见过如此娇颜?
这一看之下,只觉心跳都滞了滞。
碍着紫雁一直在侧,不好过分表现。便拎着药箱出去了,“姑娘,请借一步说话!”
两人到了院中,杜郎中才道:“病人并无大碍,只是身体孱弱,种了暑气。我开几副药,煎熬了服下,两日之后,我再来看看,应该就没事了!”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说出三日后再来这种话,只觉得那样美的容颜,看不够。而且,方才切脉、观气色,都没看出什么异常。
但是她却头疼不止,看不出病来的话。他以后还怎么混?只得说是中了暑气,先应付应付。
紫雁听了,皱皱眉,“姐姐的病,还需要复诊?”
“是!”
紫雁有带他去了沧浪阁,他也是那一套说辞禀告了孙莫愁。
结果,她前脚出,洪渊后脚就被传唤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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