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昔不知道她是怎么出的林慕辰的办公室,怎么出的Starry Nigh,那条项链被她攥在手心里,硌的她掌心生疼。
脑海中乱哄哄的,好像有着许多人在吵架,场面一度混乱,像是要在她的脑海中炸开。
何曾几时,她也曾被这样对待,跟踪监视,打着以爱之名的旗号肆意伤害,在她不知情的情况下在她的身边安了GPS定位。
呵,这可不就是行走的GPS吗。
那样的感觉,像极了背叛。
有时候,人与人之间的关联,就是那么的脆弱。
她厌恶、愤怒、悲伤,也歇斯底里,可是到头来呢,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去怪罪任何人,更没有资格去表达她的不满。
她能怎么办,能做什么?
顺从,除了顺从,她还能怎么办?
不能!
反抗吗?
不能!
那她能做什么?
她能做什么?
当做什么都是错,都是不理智的时候,她,该怎么办?
她不要这样!
紧紧的攥着那条项链,夏浅昔停了下来,眼里有着淡淡的悲伤,突然,她抬手,泄愤似的,用力的将那条项链丢进了垃圾桶里。
只听“砰”的一声金属碰撞的细响,那项链就没了影。
夏浅昔攥着拳头,迈步走开,也不在乎曾经答应过冷寂夜不会取下那条项链的话了。
她还做不到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继续戴着那条项链。
她心里很烦,她想忘记那些不愉快的事情。
如果忘记了,就可以不用去面对,那多好。
她知道不可能,她已经忘记过了,已经逃避了不愿面对,不愿接受的过去,已经重新开始了另外一种生活。
忘记和逃避,都是懦弱的表现啊。
她于迷茫困惑中走进了一家酒吧,里面的装潢张扬热烈,摇滚乐的声音震耳欲聋,伴随着人们的欢呼叫喊,光线偏暗,彩光灯闪烁着。
她蓦然间发觉,这样的场面似曾相识,她能于喧嚣中寻觅到熟悉的宁静,或张扬,或宁静,皆可自成一方天地。
夏浅昔像一个常常混迹于各色酒吧的常客,走到吧台前,仅扫了一眼酒水单,便随意的点了好些酒,伏特加、鸡尾酒、芝华士威士忌等。
借酒消愁愁更愁啊。
心中的苦闷像一坛醋,一罐酒,偏她无处发泄。
酒没上几分钟酒被她喝完了,而她的眸子依旧澄亮,还未有丝毫醉意。
有的酒,后劲十足,她喝了居然也没多大的不对。
她一个女孩子,一个人在酒吧,也不怕遇到什么危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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