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不耐烦的样子,抽开了她的手臂,可是脚比却站在那了。
夭北气呼呼的道:“我小时候是喜欢过他,但是那又怎么样呢,他当我是兄弟,到后来我都快烦死他了,只觉得小时候喜欢他真是瞎了眼,你都不知道他怎么欺负我的!”
欺负!?
李慕时眼眸深了深。
夭北似想起了什么年少愤怒的事情,小腮帮子都气的鼓鼓的,她咬牙道:“你都不知道,之前我们一帮人在岛屿上抓了一只小兔子,结果他拎着小兔子的耳朵玩,我说不要拎,它会疼,他告诉我说,疼个屁,耳朵就是用来揪的。”
话说到这,她语气顿了顿,又道:“后来我们去马场学习骑马射箭,我去揪马耳朵,结果呢!?我他妈这辈子都忘记不了那只马的脚法……!”
差点给她胆汁踹出来了。
这话落下,李慕时顿时噗嗤一下,差点就笑出声音来了。
夭北:“……”
所以她都恨死了容昀,这样的事情还有很多,他喜欢的女孩子,那真是放在手心里宠爱,不喜欢的,那真是当汉子一样对待。
她曾经不就是露耳短发吗,顶多是俏皮可爱,怎么就被他归为汉子了。
妈的。
“笑,这么悲痛的事情我不是看错了吧,你竟然还笑话我!”
夭北见状,难以置信的问着他。
李慕时强忍着笑,顿时咳了声,转移注意力,“没,没,好了我不生气了,我信你了,当年那只马踹的很疼吧!?”
“可不么,都给我踹的直接进了医务室,躺了好几天。”
夭北一想起来,还仿佛觉得五脏六腑似在隐隐作痛。
只觉得对容昀的恨又深刻了几分,她委屈的道:“可不吗,都给我踹的直接进了医务室,躺了好几天。”
所以她后来,留长了头发,变成了齐肩的小卷毛。
李慕时看她一直解释,心底本早就跟明镜似的,之前经历了那么多,他早知道,她现在的心在他这里,只是他身为一个爱她的男人,难免小肚鸡肠了一些。
她性格好,可爱搞笑的很,和哪个男生都自来熟,打的火热,像秦彻就被她俘虏了,所以他才吃醋。
到底是男人的占有欲在作祟。
而他以后,只想好好盯着她,盯着四处散发那该死逗比魅力的她。
而夭北,小眼神看着他真的不再像刚才冷着脸了,这才微微舒缓了一口气,搂着他的手臂贴了上去。
小嘴抿着,眼底似有些窃喜。
还好还好,她知道他爱吃醋,但是嗯,还算好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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