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秘书,你离开的这一会儿,我已经和特招部的同学要打成一片了,你应该很欣慰吧。
“费讲座,我有点问题。”
“说。”
“生死战,生死勿论吗?”
“放心,有我在,你死不了。”
“还有一位同学没自我介绍呢,要不稍等等?”罗迹挠了挠脑袋。
“风雨声,二十岁,灵动圆满,嗯,还没来得及修行战斗秘法,战斗菜鸡。”
卧槽,刘亦首那老家伙果然留了一手,特招部藏着这么一位牲口呢。
原来我不是来当大哥的,是给这位大神打下手的。
看来其他道院,还有黄泰府道场一定有更牲口的同龄人了,这两天有点飘了,外挂得继续开发啊。
“罗迹,都介绍完了,你还有什么好拖延的?辱人者,人必辱之,这次我就帮你永生记住这句话!”看到罗迹胆怯,薛仁山越发觉得自己说的没问题,可这混蛋居然如此侮辱他。
“呵呵,你还感觉受委屈了?还大义凛然的。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追求人姑娘就追求,靠自己的魅力也好,权势也好,哪怕去当舔狗也罢,我没工夫搭理你,可你特么的踩着我的脸去刷存在感几个意思?
我不是你老子,更不是你王叔,没理由惯着你这臭毛病。
另外,本人不善切磋,只会杀人,没空跟你玩过家家的游戏。”
特招部的学员大都能看出来薛仁山对柳音有好感,也一直在它面前耍存在感,但都默契的没有点破,罗迹的直言直语让薛仁山更为恼怒。
“罗迹!你这个只会逞口舌之快的懦夫小人,你回归道院寻求道院的庇护也只是给道院添麻烦,为道院树敌,你没资格进入特招部。”
“哦?看来你很关注我呀,我捋一捋。
昨天斗法部的范庆阳的问话结果已出来,是黄氏的人找到他,说是代表一位特招部的天才请他帮个忙。
只要他能尽快突破灵动期,然后制造出我妹妹在道院以外没有足够保护的条件,那位特招部的天才就能帮忙运作让他进入大比候选队伍。
那位黄氏的人保证罗鸥不会出什么事,还有那位天才的默认。所以他才敢参与了那个局。
我想想这位天才是谁呢?该不会是薛同学吧?”
“罗迹,你不要血口喷人,你,我~。”
“不要打断我的思路好不好?推测一下又不会死人。
那薛同学为什么对我这么不友好呢?
想来是因为计划破产了,薛同学没有拿到应得的好处,影响你更进一步,甚至影响你抱得美人归的计划了吧。
若非好处影响甚多的话,薛同学应该不会冒这危险参与到迫害同学的计划中,当然除非薛同学是煞笔。
那薛同学你是不是煞笔呢?”
“罗迹,这里是道院,不是你演小丑的舞台,说话可要讲究证据。随意编排一位要为道院荣誉而战的特招部学员,这责任你承担不起。”
“是啊,薛同学不是煞笔,他只是和那位黄氏的人一起走了一段路,恰好被那范庆阳看到,薛同学出于礼貌对注视自己的人点了点头,哪能留下什么证据。
不过,我明白薛同学为什么仇视又羡慕我了。
仇恨我是因为我没死,影响你的舔狗计划了。
羡慕我是因为我不用当舔狗一样进步比你快,一定是有什么机缘吧。
这样也好,至少不用担心是替你那位王叔背锅了。”罗迹盯着薛仁山慢条斯理的阐述到。
“我知道你很能打,对各种秘法的领悟颇快,但境界始终是你的短板。
我现在打不过你又如何,你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突破灵动后期,圆满,然后凝聚命魂。
而你只能像断了腿的老狗慢慢的从灵动初期爬向中期,也许没到后期就爬不动了,一口狗牙磨的再尖锐有何用?能咬到谁?
你能进特招部是因为你在同境界还算能打,可现在不一样了哦。
我算算哈。
风雨声大佬妥妥的底牌,凝聚命魂后随便学点秘法都能碾压灵动期。
张阿花学姐同境界都不输你吧?
朱梦同学是剑修哦,还比你年轻,更有潜力。
柳音同学对你是全方位的碾压啊。
我也加入了,不才,争第五个个名额比你有优势。
你还有卵用?
斗法部,丹药部,阵法部的几位大师兄都是自行突破灵动期,你去替补都需要竞争。
所以不要跟我秀你那微不足道的骄傲,我到了你这个年纪,眼中不会有你这种段位的对手。”
“罗迹你够了!
费师,请批准生死战,生死勿论。”薛仁山说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什么感受。
有愤怒,有恐慌,也有绝望。
他甚至不知道怎么反驳罗迹的诛心之言,这更让他愤怒绝望,因为这意味着罗迹没有说错。
当所有的不堪被粗暴的扯去遮掩,薛仁山自己都无法接受这样的自己。
唯有以血洗刷。
“我现在没时间,等我突破灵动后期再说吧,可能用不了多久,三两个月的功夫。
而就算赢了也没什么好处,还得沾染同学的血,太影响心境了,不划算,何必呢。
对你也是,现在打败我又有什么好处,有讲座在,我死不了,甚至你都废不了我。
多年以后用来吹象比?说你曾经打败过某个聚魂凝魄大佬?没有什么意思。”罗迹摇头拒绝。
对于罗迹所说的不久就突破之言,在场的各位同学都没有相信,只当罗迹是给薛仁山增加压力,拖延时间。
看这两人斗嘴挺有意思的,尤其这罗迹,手活怎么样还不知道,但口活真赞!
太遗憾了,居然打不起来。
他们这些学员已经相互熟悉,除了那几位年纪小的,非斗法修士,其他几位都有彼此的交手记录,也心中有数。
唯有这个新来的看起来象比哄哄的罗迹,大家想知道他到底是银样镴枪头还是胸有成竹。
“山哥,上赌注,上狠点的赌注就有实际意义了。”
王一土抱了一堆柴火想把将要熄灭的火堆挽救。
“王学长别闹,我现在很穷,没啥能拿的出手的赌注跟薛同学对赌。”罗迹摊摊手。
“罗迹同学,你手上的那枚指环很精致嗷,莫非是空间戒?”柳音同学冲着罗迹晃了晃手。
嚯,手真好看,呸呸呸,戒指真好看,是个富婆啊,难怪薛仁山这么上心,本着财色双收去的啊。
要是我罗迹的话,顶多奔着财去。
“柳同学,不是每个人都跟你那样财貌双全的,有一样的话我就不会近二十年母胎单身了。
我这戒指是仿版,镀金的,装象用的,混江湖不抖擞点财力,人家都理你。”
柳音笑的花枝乱颤。
“罗迹你好有意思啊,追我吧,追上就嘿嘿嘿。”
说着柳音还向罗迹抛了一个媚眼。
罗迹一阵,嗯,一阵蛋疼。真尼玛红颜祸水,你特么这一顿风骚操作,不看看薛同学的反应么。
那孩子,不光头绿了,眼睛都红了,他已经认定我就是老王了。
“罗迹!你在干什么?”
“干你没干成的事儿啊,不用谢,这是我应该做的。”
“孙子,给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