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笙西站在她的身后,脑袋凑近她的耳旁,“这么喜欢嘴碎?要不干脆我把它撕烂好了!”
“不要……放开我……”
陆水哽咽,泪流满面。
季笙西提着她的头发,将她粗鲁的揪到垃圾桶的旁边,陆水害怕的厉害,嘤嘤哭个不停。
她从垃圾桶里翻出别人未喝完的饮料,使劲一扯,让陆水被迫往后仰起头,拧开后直接倒在她的脸上。
陆水闭上眼睛想挣扎开,但季笙西不松手,直到最后一滴全部浇在她的脸上,然后才把她甩在一旁。
陆水趴坐在地上,脸上身上都湿漉漉的,她不敢看季笙西,眼里惊恐到极致。
季笙西缓缓蹲下身去,目光跟她齐平,一字一句道,“陆水,你往日惹我,我不计较,但你不该参合我跟陆政的事,我们爱也好恨也好没碍着你!”
陆水抖了抖,说不出来。
季笙西撇了一眼倒在地上还爬不起来的姜进,“你们要还有点脑子,就应该知道不该记住的事最好都忘掉,若再让我从旁人嘴里听到什么只言片语,我就杀了你们!”
*
季煜在为离开做准备,他每天都在打电话,还在备忘录里记录着什么,显得十分着急。
可见季煜比她更想离开这里。
季笙西没有问过他们要去哪儿?
对她来说,去哪儿都一样,只是她心里也清楚,一旦离开就再也不能回头。
……
陆政的身体在逐渐恢复,可他的精神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萎靡。
他不排斥任何医生的接近,包括心理医生,可无论他们用了什么方式,都拉扯不起他的灵魂。
他就像癌症晚期的病人,知道自己的生命走到了尽头,安然接受,很是平静。
陆天玮试图用亲情唤起他的感觉,可没有回应,就像鲸鱼发出了声波,没有反弹回来,那声波穿透了陆政的身体。
这很糟糕。
一年前陆政的情绪还是波动起伏的,虽然他活得人不人鬼不鬼,至少还活着,可现在他的身体趋于健康,但大家越来越觉得,他像个死人。
面对陆政这样的表现,陆天玮变得比一年前更加的迷茫和不知所措。
终于在一个月之后,陆天玮亲自给季笙西打了一通电话,让她去见见陆政。
季笙西答应。
走之前见一面,说清楚也好。
陆政出了院,陆天玮派人把钥匙给了她,让她去不要敲门,直接进去。
季笙西站在大门口,轻轻呼出一口气,掏出钥匙打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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