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爽朗的笑容是拉近人与人之间关系的重要表情之一,看到陈贤颂笑得如此阳光,女孩感觉自己似乎就没有这么讨厌眼前的家伙了,她擦了一下脸,大大方方地说道:“我叫法晴,平时喜欢做些乱七八糟的匠师活,可比不上你这种吟诗作对的大士子。”
虽然少女的好感度略微提升,但依然还没有到友好的地步,陈贤颂微微一礼。这时候法正站了起来,说道:“我这女儿,平时大咧大咧的,就喜欢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出来,一点女孩子的温婉气质也没有,不过就胜在懂事,而且心善,从来没有打骂过家里的丫环。”
陈贤颂有些动色,这个时代的尿性他算是比较清楚了,主人一秀都不把自家的奴仆当人看,就算心肠好些的主人,也会时不时惩罚下人,只是轻重的区别罢了。对于奴仆来说,有一个不太打骂自己的主人,就是三生修来的福份了,而像陈贤颂这种完全把人当人看的贵族……绝对是全世界稀少,这与他从小生活的环境有关。
但一个这个时代土生土长的少女,却从来没有打骂过家里的丫环,不得不说是一种奇迹了。
虽然这些事情是可以说谎的,但陈贤颂觉得法正没有这必要。因为在这个时代,惩罚奴仆是一种很正常,很理所当然的事情,不打骂奴仆的主人,反而者不正常,没必要为了这点事情说谎。
“哦,那小生真是佩服之极了。”陈贤颂用一种诚恳的神色看着法晴。
这时候,法晴又在心里嘀咕了:这混蛋,眼神这么认真干嘛。
“哈哈,陈贤侄,你就留下来吃饭吧。”法正觉得陈贤颂这人极是面善,应该不是那种表里不一的人,女儿如果能嫁给这样性格极好的士子,也算是个不错的归宿。当然,法正作为一个中年人,自然不会如此简单就下定结论,他只是有了这种想法,具体情况到时候还得调查一下才行。
“谢了。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法正族长,等下次有时间,我再来拜访。”陈贤颂婉拒了对方的好意,然后带着白芊心离开。
在临走前,白芊心微笑着向法晴眨了一下眼睛,这让后者很是纳闷,这个胡姬这暗号是什么意思。作为一名喜欢研究格物和匠器之道的女士子,法晴的社交能力并不强,不善与人来往,而且她也颇看不起其它世家的同龄女子,觉得她们只会为了男人而打扮,只会争风吃醋,一点用处也没有。
女人就是因为这样不自强,才会被其它男人当成附属物,呼来唤去。
Unterstützen Sie Ihre Lieblingsautoren und -übersetzer bei webnove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