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一个叫大介的人委托来帮他调查一个女人,于是我伪装成保安,等待那个女人.
一辆豪车到了,一个长发的美女下了车,她穿着一件马甲和棉衣,裙子是用丝绸做的,还带了两个手套,
还有一个手提包,即使她穿着再厚的衣服,也盖不住她优雅至极的身材.
"且慢!"我叫住那个女人.
"哦,警卫,辛苦了."这女人说完直接往上走,我都傻了,还有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吗?!我走上前跟她要徽章,只有带着特定徽章的人才能进入别墅,这个女人展示了徽章,我拿来看看,是大介说的那个徽章,我把徽章还给这个女人,这个女人突然靠近我的耳朵说:"我叫峰不二子,鲁邦三世."我傻愣在原地,而她早就进入别墅了.
我回到大介先生的房间,卸下伪装,对他说:"这个女人竟然认出我来了!"
"什么?"他站了起来.
"算了,我自己想想,会议快开始了,快去吧."大介先生照我的话做了,"不对,一定会有事情发生,看,果然."
大介先生朝我冲了过来.
"会议室里的董事们被迷晕了!"大介先生向我报告.
"那么董事长呢?不见了对吧?"我问道,我心中早在峰不儿子进来时就有这个想法了.
"是的."
"那个女人干的吧."
"她到底想干什么?难道,"他产生了一个很可怕的想法,"她想趁机夺走财阀吗?"
"就是那样."无论如何,我再也想不出别的想法了.我突然听到外面有谈话声,我看向外面,"警察?这是
怎么回事?!"
"是我叫的,爸爸或许被诱拐了."我差点没被他这句话气死,但我还是没死.
我赶紧爬上天花板,打开天窗,临走前我对我的委托人说:"你可要好好想想,我可是被警察追捕的."然
后就出去了.
"我是钱行警部..."这是我在屋顶上听到的一个声音.
"你好,我叫三住大介."
"那个,你说董事长被诱拐的依据是什么?"
"...那个女人."
"女人?那她的名字是?"
"叫峰不二子."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来.
"警部!就是她!"
"小姐,我们需要谈谈."紧接着就传来一阵关门声,我也因此走进房间,毕竟一直待在那会被警察发现
的.
我看向窗外,警车离开了别墅,但是半途中又折返回来,"你出去招架一下那个警察."显然,这个做法是
错的,因为接下来我就听到钱行警官大喊:"什么,鲁邦就在这里吗?!立刻去防卫!"
紧接着,我看到大介先生摆着苦瓜脸走了上来,我问他:"劝不动他吗?很正常."
"对不起,我事先不知道你被警察追捕,加上担心父亲..."父亲这个字让我想到了一个办法,"你有父亲
的照片吗?"
"为什么?"他嘴上这么说,身体倒是照做了.我把他父亲的照片摆在化妆桌,然后对着照片化妆,几分钟
后,我就变成了他父亲的样子.
"这样行得通吗?"他担心地问道.
"只能暂时瞒过去."
"但这样父亲..."
"鲁邦做的事从来不会有错,你只要配合我就可以了."我拉着大介一起走出房间,在楼梯口遇到
钱行警部,钱行警部一见到我就傻眼了,我赶紧伪装成大介父亲的声音,"对不起啊,警部先生,
我的这位傻儿子说我什么被诱拐了,搞得手忙脚乱的,哈哈哈,真是抱歉啊."
"真是的...不要乱引起骚动啊!"钱行警部抓起头来,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抱歉抱歉,你请回吧."
"警部!"一个警察指着楼梯底下,我们顺势望过去,我差点没有晕过去.
大介父亲和峰不二子站在楼梯底下!
"你...鲁...鲁..."钱行指着我,支支吾吾地说了半天,我只能尴尬地笑了笑,又吐了吐舌头,然后
溜了.
"快点抓住他!有事我承担!"钱行见我打开房门,便对我喊道,然后抓着门,但他找不到我,因
为我早就进入房间底下的暗格.
等到外面没有动静后,我才打开暗格入口,大介正发愁地坐在椅子上.
"你好像正在发愁哦?"我问道.
"一点也不!"
"嘘∼坐下,太大声咯,话说回来,今天会议要讨论什么啊?"
"是将三住集团交给我的申明."他又激动地站了起来,但这次他极力控制自己的音量,"那女人说
她是我的妹妹!"
"看来那女人的目的真的如我们所想."我拿了一张椅子坐下来.
"是啊,"大介突然敲我的手,"但是!将她是我的父亲的女儿的身份公之于众..."
"啊∼你敲的不是桌子啊!"
"对不起,对不起."
"你有办法让她露出真面目吗?"大介担忧地问我.
"有点棘手啊,她比我想象的还要高明啊."
"那就拜托你了,钱不是问题,只要你能查出来."
"...啊!有了!血型!只要验血就可以了!"我拍了拍手说道.
"我父亲的血型是O型."
"母亲呢?"
"问父亲吧."
我们问了他父亲,他父亲把嘴里的烟放进烟斗,几秒后开口说:"如果她说的是真的,那么她的母
亲的血型应该是O吧.那个孩子的母亲是我的秘书,生下她后就死了...哈哈哈!我还有多少个孩
子我就不记得了!但是身体还是有记忆的!哈哈哈!"
"这句话我感同身受."我走出门后对他说.
"O型和O型的孩子一定是O型."他不理会我.
"你家有测血型的机器吗?"
"跟我家医生要吧."
我们把峰不二子叫到了实验室,又叫来了医生,医生同意用他的机器帮助我们,大介跃跃欲试地
用手术刀划破了她的耳朵,从耳朵滴下来的血滴进了培养皿,培养皿里还有一滴血滴,医生说是
大介父亲的.
当医生打开机器的那一刻,我和大介已经流了不少汗,我望向了峰不二子,我发现她也在流汗,但明显比我们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