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莱和灵山的订婚宴原本定在了月余前,但蓬莱少掌门言尽书多次找理由推迟,至今也未曾举办。灵山近日来事情太多,推迟婚礼正合白鹤知掌门的心意,但白应暖心下却甚是介怀。
白应暖曾多次向父亲提及,皆被白鹤知用话岔开;她反复修书给言尽书,也并未得到任何答复······近日来,白应暖的脾气愈加暴躁,时不时便用新入门的弟子出气。
白应暖性子毛躁,且但凡遇上焚青雨,白应暖总是能丢去十分理智加半个脑子——焚青雨算准了这一点,修书一封给白应暖。
焚青雨的这封信语气十分温柔,半句没提及言尽书,可字里行间都充满同情。然后,她隐隐约约暗示了自己身在巽城。
白应暖多疑,脑子里弯弯绕绕特别多。
焚青雨料定:她这般语气绝对能令白应暖暴怒心慌,对方必要第一时间想办法来找她问个清楚。
轩辕灵山一战中,白应暖私情误事挨了白鹤知一巴掌。故而,白应暖这个时间若是要出来寻焚青雨,必然要瞒天过海,一个人来。
——焚青雨的算的十分准。
她的信寄出去,第二日,兮湍的弟子便看到了白应暖的身影。
白应暖和兮湍的修为天差地别,被兮湍捉蚂蚁似的逮了回来。
被兮湍禁锢的白应暖咬牙切齿,眼神阴冷地往外淬毒。
“焚青雨······”
“啧。”焚青雨懒得同白应暖废话,给兮湍使了个颜色。
于是,兮湍开始发问:“轩辕灵山一役前,你和白鹤知是否在一起?”
白应暖剜了兮湍一眼,继续死命盯着焚青雨。
兮湍左眉跳了跳,扬手隔空一挥。啪——白应暖肩胛挨了一鞭子,皮开肉绽。
白应暖痛地倒吸一口凉气,骂骂咧咧地扬言道:“兮湍,我此生必让你偿我千万倍,将你挫骨扬灰,用你的骨灰沾墨来写萧山的灭门史······”
兮湍不为所动,扬手又抽了一鞭。白应暖虽出手狠辣,但她自己却是个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从小油皮都没破过一点的,两鞭子下来,她额头上沁出了汗珠。
“答话。”兮湍扬手就抽了第三鞭。
白应暖倒是还能倔,仍旧看着焚青雨咬牙切齿。
焚青雨:“······”
兮湍刚要抽第四鞭,他的手腕突然被焚青雨握住了。
然后,焚青雨瞅了陈景烨一眼。陈景烨会意,冲她挑眉,得到了焚青雨冰冷的眼神。于是陈景烨不逗她了,扬手丢出一个包袱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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