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雒砚很担心罗永定的安全,毕竟他们家是有全灭flag的,这让雒砚不得不重视起来。
逮住炮仗各种威逼利诱问他罗永定此去是否有危险,可炮仗这次出奇的有原则,打死不说,不能剧透这是死线。
从炮仗这里套不着话,那边罗永定还为要上战场很高兴,他觉得自己终于不用整日待在家中,还可以上战场这是好事,说明他还有用处。
男儿们都在为此事高兴,他们也希望能去战场看看,毕竟他们一生下来就在为此做准备,敌军来犯听起来就让人有种血脉偾张的感觉,忍不住想去大干一场。
不过这次只有罗永定一人前去,没有带上任何一个人的打算,他心底想去战场是对自己有自信想要发挥作用,但做为长辈他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们去那样危险的地方。
罗氏也在为罗永定收拾行装做准备,家中人意外地忙碌起来,只有雒砚一人无所事事还很担心。
“二哥你就不担心爹他此去受了伤?他可是前不久才扭伤了腰。”
“上战场受伤不是常事?还有不要老是提伤到腰一事,爹不爱听,”罗殊不理解雒砚的担心。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受很重的伤你能懂我的意思吗?”雒砚不敢提及“死”字,这很不吉利,大家都忌讳这个。
“你太消极了,不要想的这么坏,爹可是常胜将军,往好处想,”罗殊摸摸雒砚的头,以为她是被战争吓到了,这是雒砚出生以来第一次发生战事,以前都是不时有些小摩擦,不到要出兵的程度。
“嗯,我知道了,”雒砚知道他也不能理解自己干脆不说了,她已经找了很多人提及此事,没一个像她这样担心。
光担心起不到任何作用,雒砚花重金为罗永定置办了很多防身的行头,抢看似有用的都买了一套,买回来再一一测试可用性,最后再给罗永定送去她挑选好合适的。
罗永定虽然高兴雒砚这么为他着想,但丝毫不觉得此去凶险,这让雒砚很心烦。
这天雒砚在自家一个小水池边发呆,不时往水里丢随手捡起的小石头,溅起的水花轻轻打湿她的罗裙。
雒砚没有察觉,还是不停往水里丢石头。
“嫣儿你在这里做什么?”
“姨娘,”一声女声惊到雒砚,她回头见是赵姨娘。
赵姨娘走到她身边蹲下,“嫣儿在做什么?小脸怎么苦巴巴的,谁惹你不高兴了?”
“没有,姨娘我只是在担心父亲。”
“为老爷要上战场一事?嫣儿真是好孩子如此担心父亲,”赵姨娘与罗氏不同,她不会对雒砚进行任何说教,最多的是各种温柔鼓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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