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莲不敢挑战雒砚的极限,因为他知道雒砚真的能做出丧心病狂的事来,还是好好活了好了。
虽然住处有着落了,但是容莲一时睡不着,望着房顶,越看越无聊,就想着找雒砚说说话。
“雒砚?雒……”
“你要是再说话我就把你的舌头扯出来剪了。”
容莲用手捂住嘴,还好舌头还在,看来雒砚不想说话,那他只能自己一个人数羊了,明明是两个人的夜却只有他一个人孤独。
这突如其来的心酸是怎么回事?
就这样容莲渐渐睡着了,这是一个什么都没有发生的夜晚。
容莲第二天醒来人是懵的,一整晚他都缩在狭小的被窝里,一直保持这个姿势没有动,现在觉得浑身的骨头疼。
更要命的是他觉得头重脚轻,感情昨晚才吹那么一小会的风他就染了风寒。
起床后的容莲不停打喷嚏,雒砚很嫌弃地看着他。
“我可能是昨晚吹风染了风寒,不碍事,”刚说完他又接着打了一个喷嚏。
“我这可没有能治这种小病的药,你自己忍着,你要是现在只剩半条命了我还能救你,但是风寒无解。”
容莲也很无奈,他堂堂教主居然还会生这种小病,这很不科学,把他的脸都丢净了。
雒砚醒来收拾片刻就准备出门,今天还有比试,她不能缺席。
“你出去吗?不去就在我这里待着休息。”
“出去,我要出去,”容莲摸出一颗自己随时带着的小药丸吃了,坚持要和雒砚一起出去。
他好歹拿的是反派剧本,身为反派怎么能被一点小病打倒,就算这次他不是来搞事的,也要借机打探一下敌情。
于是容莲和雒砚一起出门了,刚出门就碰到同行的池落与云凌,四目相对,一时间有些尴尬。
“大师兄,二师兄,早。”
云凌盯着容莲,如果他没看错的话,这人好像是从小师妹房间里走出来的,那么谁能告诉他昨晚发生了什么?
“小师妹,他怎么会从你屋里出来?”
雒砚看看云凌又看看容莲,“二师兄你不要误会,我觉得没有乱搞男女关系,我还是个孩子,你们放心好了。”
雒砚突然这么自证清白,更有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云凌笑意吟吟地看着容莲,容莲却有种颈间一寒的感觉,这个人居然想杀他。
容莲惊了,这是什么变态?
雒砚看着池落与云凌都不说话,觉得要完,他们不会不相信她吧?
“师兄你们难道觉得我会看上他?不会吧不会吧?你们看看他,一无是处,”雒砚很不解,这还有怀疑她的道理吗?看看容莲不就知道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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