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尔因为没追上傅河而各种发怒,回到家又砸又叫,让照顾她起居的阿姨不敢靠近,她经常会这样发火,阿姨不敢劝她,这个时候什么都不做才是最明智的。
萧尔脾气阴晴捉摸不定,说不定就把气撒到你身上了。
一通狂喊过后,萧尔坐在地上,眼睛盯着地板,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好方法似的露出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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雒砚将新鲜的向日葵插入玻璃花瓶中,转而丢掉枯萎败落的向日葵,杜清文躺在床上冥想,他在想念自己的头发,那头茂密的长发。
下次一定换个不掉头发的角色,掉头发太伤人了。
“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雒砚注意到他很心痛的表情,以为他是不舒服了。
实际上只是他在为自己的头发感到痛心。
“没有,我不是不舒服,”说着杜清文从床上坐起来,带上帽子。
“其实不戴帽子也没事?”雒砚心想反正他现在也不掉头发了,戴不戴都无所谓。
“你不觉得我不戴帽子很难看吗?”
“不觉得,你比谁都帅。”
“谢谢,但是你的夸奖有些生硬,”杜清文知道她在睁眼说瞎话,他现在可不只是头发掉光了的程度,俗话说得好光头也帅的才叫真帅哥,他以前是个美男子,但他现在有着很深的黑眼圈,以及随时都会倒下的精气神,眼睛也开始变得黯淡,怎么可能会好看。
“我认真的啊,你和以前一样帅,”可能是待在一起久了,雒砚并没有多在意他的长相,包括现在也是,不觉得他变难看了。
相貌什么的不是很重要,雒砚基本不在意这件事,说实话她甚至有丢丢脸盲。
“真的?那你喜欢我现在的样子吗?”杜清文取下帽子。
“嗯,喜欢。”
“那是哪种喜欢呢?是心脏会扑通扑通跳的那种喜欢吗?”
雒砚不想对他说谎话,“是普通的喜欢。”
“好可惜……只有我是心脏扑通扑通跳的喜欢,”杜清文低下头,有些伤心道。
炮仗:好会演,奥斯卡欠你一座小金人,只当导演太屈才了。
“差不多可以了,”雒·直女·砚对于他的这种套路已经见怪不怪了,杜清文经常会这样,要是雒砚因此有些什么愧疚感的话他反而会立马过来嘲笑雒砚。
他会演也爱演,戏精本精,将自己的深情大胆地表露又深深地埋藏,让人猜不出是真是假。
自从雒砚夸过他后他就不再戴帽子了,既然雒砚喜欢光头也没什么问题,杜清文一下子就想开了。
甚至觉得光脑袋还挺不错,至少不用洗头发了。
态度跟以往相比一百八十多大转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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