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得可真是一模一样啊,又忍不住往前走了两步。
一瘸一拐的,还不忘靠近邬掌柜,排骨忍不住说他:“掌柜,你干嘛呢。”,这样很猥琐啊,别一副没见过美男子的模样,太丢人了。
“哪凉快哪待着去。”,叙阳挥开排骨,眼神诡异无比,竟一点也不遮掩,围着邬求言转起来。
被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周围人的眼神也好奇无比,对着邬求言指指点点。
“孟掌柜干嘛呢?”
“摔傻了吧?”
邬求言面上滑过不自在,勉强扯起笑容,对叙阳说:“孟掌柜,我是来结账的,麻烦您点一下账目。”,说着掏出一个精致的钱袋子。
“咦?”,叙阳没理他,反而上前一步,猛地贴着他的面门,脸上充满好奇。
长得真是一模一样啊,倒是个性差的有点多。
以前那个男人,脾性像是火做的,一点就爆。
若是被人当成猴子一样围观,早就炸啦,哪像这位温润如玉。
“孟,孟,掌柜。”,邬求言稍稍后退,被叙阳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叙阳挠挠头,忽然问道:“你叫什么?”
总是那个男人的称呼,叙阳才想起这么久,他连那个男人叫什么都不知道。
排骨白眼都快翻上天了,不知道人家名字,还看得这么起劲,他道:“我说掌柜,”
掌柜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叙阳瞪他一眼,说:“闭嘴。”
问他了吗?哪里都有他。
“在下姓邬,名求言。”
叙阳点头:“原来你叫邬求言啊,那你认得我不?”
“您是孟掌柜啊,自是认得的。”,邬求言干笑着回他。
霁月客栈的孟掌柜,银川君的侄子,谁人不知啊。
叙阳'唉'了一声,他不是问这个啊,他的意思是,算了算了,越说越不清楚,他索性上前一步,趁邬求言不备之时,扯住他半边脸,把脸上的肉往反方向一拉,问道:“你想打我吗?”
燕绥:“······”,摔傻了吧?
笑颜:“······”,丢人现眼。
秦难:“······”,和离,必须和离,他女儿不能嫁个傻子。
“孟掌柜说什么呢,还是先结账吧。”,邬求言大气都不敢喘,在叙阳的打量下,声音愈发变小。
叙阳改换成两只手捧住邬求言的脸上,左右翻看:“唉?你真不认识我吗?”
“认识啊,您是孟掌柜啊。”,邬求言为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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