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莫测的的纯粹浩瀚,虚幻却又真实存在,道袍之上,雷火并行,环绕于因果之上。
白发垂落腰间,眉宇之间平和,而眉心的金色剑痕却反倒是越发纯粹而凌厉。
当绝对恐怖的气势推动到极限的时候,反倒是不再如同最初的时候那样凌厉森然,明明都是最为凌厉至极,最为不知道回转的力量属性,此刻却反倒是化作了无边醇厚之气机,袖袍无声无息微微流动着。
禹王呆滞地看着前方,看着上空独步踏玉虚的身影,嘴巴微微长大。
指了指卫渊。
又呆滞的看着旁边似乎和卫渊也熟悉的大和尚。
又指了指卫渊。
结结巴巴道:“阿渊?渊?”
我是被关了太长时间了吗?
不是,这个进化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
女娇呢?女娇在哪儿?
禹王陷入呆滞当中。
而后满脸惊恐:“我这是睡觉睡得时间太长,已经睡迷糊了吗?”
“还是说我最近吃自己的饭。”
“承受不住。”
“产生幻觉了?我怎么好像看到阿渊要和帝俊打?”
而大羿同样复杂叹息,伏羲注视着天穹之上的气焰,双瞳内蕴,幽深玄妙,洞察万物因果:“……万物维系以因果,纠缠以雷火,引动以阴阳,催化为剑道。”
“上斩群星,下镇诸邪,横扫乾坤,无可当者。”
“这家伙,疯了吗?”
“我,我可不记得我教过他这么疯狂的手法。”
雷泽龙神呢喃道:“我错怪你了,伏羲。”
“真的。”
“你一点都不渣。”
“你说的话,竟然全部都是真的。”
雷泽龙神徐徐吐出一口浊气,就连说话的时候嗓音都在微微颤抖着:“不只是十大巅峰,而是十大巅峰道果境界最强的那一批次,最强的道果。”
伏羲撇了撇嘴,下意识就想要说这是兵行险招,是靠着一腔怒意和杀机而成就的短暂状态,只是如图飞鸿踏雪泥,短暂在那极巅之境上烙印了自己的痕迹,而非永久恒常,之后有的他苦头吃,简直是又疯狂又执拗又固执得要死的,贼麻烦的臭小子。
可是看到那决然气机,却又说不出话来。
最后只是点了点头,道:“毕竟,是天庭的天尊。”
“耗费六七千年,历劫无数。”
“才一步一步走上来的。”
雷泽大神隐隐向往隐隐慨然,叹息道:“天尊啊……”
天穹之上,黄色的云气翻卷压迫,散发出可怖的气焰。
隐隐已经做到了和那周天星辰,森罗万象,以及下方的浊世之基,幽深莫测相互抗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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