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马是好马,那是跟普通马比较。
可赤命是普通马吗?战马,万里挑一的战马。魏大勋第一次骑上它,还摔了十几次呢!
魏大勋看赤命欺负小朋友,有点意外,顺了顺赤命的鬃毛。
“要说质子吧,你们两个貌似,你更是孙城主的心头好!”魏大勋说出祝东奎完全不知道的事实。
“魏参军所言,祝某实在不明。”祝东奎瞪着魏大勋,完全没明白对方所言。
“祝兄且过来,我给你讲个烂俗故事。”魏大勋驱马和路人拉开些距离。
祝东奎一言不发地跟上,可是他的马一点都不想过去。
祝东奎有种直觉,魏大勋要说的是确有其事。
“传闻孙夫人早年,生下了一个死婴,接着扔了。
查出来是当时的管家,因为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起了歹心,对孕妇下毒。
当时那个管家就姓祝,孙城主仁义,只是把祝管家驱逐了。
实际是,这虞山城的城主可不是好当的,怕有什么闪失,和祝管家演了这么一出好戏,掩人耳目。
再后来,孙夫人又有了身孕,夫妻两人伉俪情深,眼见夫人因为无所出,早年丧子,日渐消瘦,故技重施,孙坚是怎么都做不出来了。
这下好了,孙坚两个儿子都当了质子。”魏大勋的八卦劲也是厉害的,苏泰说了一遍,他就背下来了。
谁说男人不能八卦的?谁规定凶悍的男人不能八卦的?这都是没道理的好不。
魏大勋八卦的有理有据。
祝东奎已经完全石化。
祝东奎想起小时候的种种,进了虞山城后孙坚的礼遇,还有孙栋没有缘由的亲近。
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祝东奎把他生命中,所有蛛丝马迹都串联起来,答案呼之欲出。
那个形容枯槁,因为送别唯一孩子的城主夫人就是他的母亲。
可是这位母亲跟祝东奎半点也不亲,甚至是恶言相向,原因无需赘言,这个后生把自己儿子衬得跟个白痴一样。
那个心宽体胖的城主就是他父亲。
你看吧!多大的乐子,魏大勋实在是无聊!
“质子,最安全的办法,就是对滞留地有用,有大用。活下来的机会和自由都是自己争取的,显然这个机会你那个纨绔弟弟没那个能力把握。”魏大勋趴在祝东奎耳后悄悄地说。
魏大勋断定前面会有场硬仗要打,魏大勋得让所有的人都动起来。包袱一个都嫌多了...
祝东奎还没从身世被告知中震惊过来,接着就有个声音犹如巨蟒的芯子,在他耳后响起。
魏大勋的络腮胡子确实擦到了祝东奎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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