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爷爷,您这话真有意思,我算什么大鱼,神谷喜久他干嘛要费心钓我啊,要钓也得钓您这条大鱼呢!”
公孙圭腆着脸拍马屁,觉得老爷子匪夷所思,神谷喜久的生意虽比不上公孙家族,但也不小了,犯得着讨好他个没实权的小人物?
“啪”
又是一只布鞋扔了过来,贴在了公孙圭的另一边脸,这下可好,两边脸都对称了。
“猪都比你聪明,人家要钓的是我们整个公孙家族,你啊你……差点害死我们一大家子人,老子一枪崩了你!”
宫毅越骂越来火,扯动了保险栓,黑压压的枪口对准了公孙圭,眼里寒光乍现,公孙圭先是一惊,继而腿软,身不由己地瘫在了地上。
“曾爷爷……我……我做错了什么?我只是想让壮大家族生意而已,您有话好好说,别动枪啊……我爷爷的腿可是到死都还没好呢!”
公孙圭汗如雨下,心里不断打鼓,搞不清老爷子发的是哪门子神经,眼下还是保住小命要紧,他可不想死得没头没脑的,做鬼都是冤魂。
宫毅手颤了颤,想到了被他敲断腿的大儿子,当年他发现宫珠出事,恨夫人和三个儿子太狠心,一气之下就打断了老大的右腿,因为当时在海上颠沛流离了一个多月,船上条件差,别说药,连喝的水都不能保证,老大的腿没能及时救治,就这么废了,一直到死都还是残的。
这事是宫毅心里的刺,老大性格懦弱,对他娘言听计从,其实老大和宫珠的感情也是好的,当成女儿一样疼,也因此老大心甘情愿挨了他一棒,断了腿都无怨言,可也因为宫珠失踪,老大心情郁闷,几十年都解不开心结,最后竟走在了他前头!
宫毅心里酸楚,夫人没了,老大也没了,老二和老三躲在了乡下养牛养羊,好几年没见面了,也许再见就是永别了吧,他们一家人四分五裂,都是那狗贼害的啊!
“你知道你爷爷为什么会一辈子郁郁寡欢?我为什么要打断他的腿?都是因为那个狗贼,是他害得我们公孙家有家不能回,只能缩在异国他乡……”
宫毅重又举起了枪,睚眦迸裂,公孙圭却听得莫名其妙,他根本不知道四十八前的事。
“哪个狗贼?您说清楚点成不,到底是怎么回事?”
公孙瑜将宫家以前的事给他科普,“神谷喜久是我们家的仇人,他原名叫细川智江,故意隐瞒身份接近你,肯定没安好心!”
“怎么会叫细川智江?他和那个细川家族有什么关系?”公孙圭不敢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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