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秀于林,风必摧之;堆出于岸,流必湍之!”
我虽是看似淡淡的一番话,却如同秋日原野上的一点星火,把兰苕整个人的怒火都点了起来。
“我才入门不足月余,不知到底是在哪里得罪了苏杏儿,要让她如此对付我?”
我没接她的话茬,而是另辟了话题出来,“兰苕妹妹,你的家乡那边,可有漂亮的寡妇?”
“寡妇?”她似是被我话题一转,不知道作何回答,愣了好半天,这才默默答与我说道:“自然是有的,有个李寡妇,生的相貌一顶一的好,你问这个做什么?”
我没理她的反问,又对她开口说道:“那你觉得她日子过的可还好?”
“那妇人喜欢勾yin别人的老公,大家对她风评不是很好,那女子平日里也没什么与之交好的朋友,我与她不怎么熟悉,这些话倒是也只是听旁人说说来的。”
我点点头,目光便与她对了上,幽幽开口再道:“上次在早会上,听师父提起,你也是先前六尾灵力?”
我虽未将话说破,但兰苕也是聪明,面上骤白,血色全无:“你的意思是那李寡妇的相貌便是那李寡妇的劫!!而我。。。”
“妹妹这般美丽聪慧,那里会有什么劫,况且咱们姐妹今日只是纳凉闲聊,从来就只有李寡妇,哪有什么你。。。”
我见她要往后面说,做了个嘘声的手势,便把话截了住。
话已至此,兰苕朝我福了福身子,这便就想离开,我见她刚将步子迈出去几步,不成想在远处又站了定,顿了顿,立时又折返了回来。
待走到我身前,将桌上那盏这么许久都未被她碰过半下儿的梅子饮与青石桌上我遗留的小半盏一碰,果断一饮而尽,直到最后也没看我与她饮了没。
待她走远,我才微微一笑,这便将那遗留的半盏仰面饮了尽。
一天忙完,夜空之中已经挂满了星星。
本来想便就这般睡下,却听老蚕头对我说道:“明天一早就要去三叠大漠了,你不用准备准备?”
“嗯?明天就去了?”
老蚕头似是早已料到我已经将这回子事忘了个一干二净,熟练的拿出了话来讥讽我。
“我就知道,你那个脑子,这等重要的事惯是习惯忘的!也不知道以往的那些聪明劲都去了哪里!”
我禁不住回怼回去,“我白天要做工的好不好,偶尔忘记件事情不是正常的很。你怎么忍心对一个下人要求这般严苛?”
老蚕头跟我接触的时间长了,对我这种温柔攻势已经全然免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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