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浊刚走近那小卖店,那屋子里的灯光居然“唰”的全灭了,吕浊顿感情况不妙,手里也做起准备,可是刚拉开虚掩的门,里面就有一道黑影一闪,吕浊扬起手里的电棍击过去,却扑了一空,正反应到着了道,就感觉颈后一阵凉风……
“你大爷……!”爷字音刚落,吕浊便被偷袭的晕了过去——话说,吕浊的'公主晕'似乎已经成了本书的必经科目了!
吕浊晕了,这次在完全失去意识之前,一片漆黑中他是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听到,甚至在醒来的时候已经呈现在失忆的状态下了,再醒过来的时候——眼前是天朗略带疼惜的神情,还有因为尚未痊愈的身子而有些苍白的脸孔。
吕浊撑着直起身子,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土坑上,而旁边躺着正在哼哼叽叽的霩延,吕浊这也是习惯自己动不动就被撂倒的经历了,见天朗的神情,咧嘴逗他道:
“咋还像个小媳妇似的,我这让人给干倒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啥事儿没有,别一付很担心的模样好不?”吕浊说着话,发现随着说话,自己的头皮一阵阵的刺痛,脑袋麻涨涨的好像缠着东西,于是不由自主的用手去摸了摸,发现头上还真的绑了布条,可自己一开始却好像没啥感觉一样。
“哎我去,这是挂彩了?怎么我感觉好麻木,啥情况?”吕浊说着话,挣扎着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衣襟上都是血,而且身子这么一直立就立刻眩晕起来。
天朗忙扶住他说道:
“哥——!你的头上有伤口,出了不少血,不过已经止住了,我给你缝了两针,也上了些药,现在没事了。”
“哎我去——!还缝针了?这特么是啥家伙事儿揍的我?一下就敲蒙了?!”吕浊改用手指轻轻的碰了碰自己头上的伤口处,虽然感受不到伤口的大小,但看着胸前触目惊心的血迹,吕浊顿感浑身细胞都在喊疼,一面怜惜着自己,一面用一种无限感激的神情对身边的天朗感慨的说道:
“万能的朗啊!真没想到,你还能缝合伤口,这家伙事儿你都有?!瞧见没,你这是又救了哥一命啊!”吕浊感激涕零的模样反倒让天朗不好意思起来,甚至有些局促的搓了搓手说道:
“其实还真是第一次用到人身上!从前跟村医学过些应急的手段,这个缝合……也只用在小动物身上过……这些应急的用品也是他们送的……”
“合着哥这口子是你的处女秀奥?你可对好皮了?千万别留下什么疤,哥还没找媳妇呢!”吕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着,天朗却当了真,皱了皱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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