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以自已的微薄之力把他从自责中拉出来,逝者以矣,活下来的人还要继续战斗,疫情依然肆虐,危及着越来越多的人。至少目前,她们连悲伤的时间都没有,更没有资格倒下!
“照顾?照顾那是自然的。可是我们就算再怎么照顾又怎么弥补得了他们的丧亲之痛,人家最需要的天伦之乐,任何外人也帮不上,给不了……”他们抽时间照顾是不成问题,但是那又怎么能代替得了师兄对家人的意义。想到这里,牛小胖又悲从中来。
“这我知道,我真知道也理解,可是,小胖兄,我们现在必须节哀。病毒未灭,咱们连尽情的悲伤都不能。相信师兄在天有灵,也一定希望我们坚强一点,站起来,替他完成未完成的战斗,直到把最后一个病菌也消灭怠尽。”本来,邵凌源在不知道牛小胖悲伤的原因之前,还能出声解劝对方。可是听了他诉说的原因后,她却再也说不出任何安慰的话。因为,任何的安慰在这样的变故面前都显得那样的苍白无力。更何况,此刻她自已的心底也一样的难过,一样的凌乱。虽然除了牛小胖的转述,她从来没有接触过这位师兄,也从来没见过他的父母,妻儿。但是老乡加校友的身份天生就自带着亲切感,更别说,他还是发现疫情后,第一时间出声示警,知会大家注意防护的人。一个时刻都想着大家的人,大家又怎么可能不想着他呢!哪怕只是校友,哪怕只是老乡,哪怕素未谋面!
就在他们各种纠结,各种难过的时候,大巴车上的于天齐和靠在车边的蒋光良也极度纠结起来。特别是蒋光良,医院折腾一天了,又在这自已罚了快半个小时的站,脚都快麻了。
“喂,你说他们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儿啊,这要分手还是怎么的,刚刚还抱一起的,现在怎么这个姿势了?”看着两个现在更奇怪的姿势,蒋光良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好奇害死猫,你怎么知道这是要分手,不是爱得死去活来,只是闹了小别扭,没看手抓的那么紧嘛。”瞥了一眼倒视镜里,紧握在一起的双手,于天齐看都懒得看了。按说,这丫头不是这么不顾形象的人啊,看来,这男神真是真爱啊。
“呸呸呸,乌鸦嘴,说得好象她们爱得死去活来,对你有多大好处一样。”对于于天齐假设的这种结果,蒋光良打心底里就排斥。他才不希望小海鲜和任何人爱的死去活来呢,简直是想想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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