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又不是我拿来的,凭什么我去还?那我也连某人的脸都没有看清,就情根深种了。她会不会也觉得却之不恭,而接受了我这种厚重的情意呢?谁做的不是重点,吃就得了?那是吃货的逻辑,而且还是没心没脑子的吃货。对我而言好不好吃不是重点,谁做的才是重点。如果我喜欢的人做出来的,再难吃,我也觉得甘之若饴。如果是不喜欢的人做出来的,再美味又于我何干?更何况如今和我朝夕相处的人,只有你而已。要说日久生情,也是和你生,生不到别人哪儿去啊。”厚重的情意?竟然和自己谈厚重的情意。蒋光良简直是醉了。她懂什么叫情意嘛?
“胡说,我最多不过白天见到你而已,不要胡说八道,损人清誉。说你就说你呗,扯那么多做什么。一见倾心,我怎么清楚记得初次见面的时候,某人对别人是横眉冷对的呢。算了,懒得理你。爱吃就吃,不吃就丢掉。”邵凌源说着,就准备离开。先煎的药已经放好,有一个人留守,她半小时内回到这里就可以。
“不是我胡说八道,是某人想入非非了。我说的朝夕相处,是在梦中相处,人不可以有梦吗?梦中不能相遇吗?白天工医院见,晚上梦中见,不行吗?打招呼的方式有很多种,我不过是情急之下,用了最特别的那种。怎么,你看着自己女朋友在别的男人身上乱摸乱抓的,难道不急眼吗?如果兰小千那都是情意,那我对某人岂不是浓情蜜意,可惜猪头就是猪头,根本不解风情,完全理解不了。”想起那天的情景,蒋光良开始强辞夺理。想想也确实是奇怪,自己这么有涵养的人在看到她对于天齐的那翻‘检查’后竟然立马就火了,是不是从那一刻里,就已经喜欢上了她,而且以‘男朋友’的身份去衡量她的行为了呢?
“好好,是我想入非非了,您老人家现在自便,我不陪了。”反正东西递他了,他吃不吃,自已的任务也完成了。所以,邵凌源懒得再和他纠缠。
“站住,在这看锅,我去帮你擦屁股。”蒋光良说着,拿起那拿饺子就要出门。自已还就自已还,刚好可以把话说清楚,一劳永逸。让她去,搞不好还说的很含蓄,给对方以遐想的空间。
“喂,你干什么,等等。这样会不会太过份了?”见他拿起东西就要走,邵凌源赶紧拦着,就这样干到ICU去,得多尴尬啊。
“过份,明明没有那个意思,却拖拖拉拉,拖泥带水,当断不断的让人欲罢不能才更过份吧?我不是某人,可以在几个异性间游刃有余,也不怕哪天彻底翻船。”竟然说自已过份,蒋光良不趁机点她一下,都觉得对不起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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