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辛苦,你根本没注意,刚刚那个卖糖葫芦的爷爷手有残疾,所以那根插着糖葫芦的扫把一直在换着手拿,那个卖烧饼的摊主的小儿子根本没办法过节,他一直在家里帮忙。”
“还有刚刚的杂耍,有好几个小孩子都在里面,那些杂耍背后的辛苦你根本想象不到,如果他们家家里有钱,也不会让孩子做这个。”
“那个卖糖葫芦的爷爷一天只能赚六七十文,他出来维持生计肯定是因为儿子女儿已经丧失赚钱能力或者赚的钱维持不了正常开销,他刚刚提到有个小孙子,且不算他儿子女儿的开销,一天六七十文,除去制作糖葫芦的成本费,姑且算能有一半的纯利润,但是一老一小的温饱一天三四十文只能堪堪维持。”
“更何况男孩子以后要想要彻底改善生活环境就必须读书,读书又是一笔大开销,至少他们两个仅仅靠做糖葫芦是供不起孩子上学的,如果为了维持生活这个孩子只能一直和爷爷做糖葫芦,到长得比较大了去做苦力,那么这个孩子以后的生活也会非常的苦,而且可能娶不起媳妇,孤独终老没人送终。”
“殿下想要那个位置,就要想好自己为什么要坐上那个位置,得到了之后又该怎么做,我是侯府唯一的嫡女,嫁给谁就代表侯府支持谁,如果殿下连自己要做什么都不知道,侯府不会扶持一个对未来、对国家没有规划的人。”
“我现在依旧是二皇子的未婚妻,说明侯府的选择暂时不会改变,但是如果看不到二皇子的身上除了聪明过人、性格温润、人品正直以外的优点,我会代表侯府重新选择我未来的夫婿。”
说完,秦赞又恢复那个没心没肺的笑。
“少爷,时间到了,我哥哥叫我早点回去,我去叫您身边的人过来,让他们送您回去,好吗?”
“好。”
“臣女告退。”
秦赞走了之后,祁睿看着满街的人来人往看了很久。
也不知道是什么孽缘,秦笑顺利的穿过大街小巷,来到这家茶楼,‘巧遇’了一把二皇子。
听到秦笑和二皇子在一起的消息,秦赞恨不得翻墙出去找人,这秦笑怎么就这么会找,作者是在他俩身上按了磁铁吗?!超强吸力的那种!
“殿下应该为这双腿苦恼了不久吧?臣女有办法治好,不知殿下可愿一试?”
是了,所有人看到他都会把注意力放在他的腿上。
他曾经担心侯府的婚事告吹是因为他的腿,毕竟侯府是十分难得的一方势力,于他来说是十分重要的,但是秦赞告诉他的并不是这个,好像根本不在意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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