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成寒着人去驿站将珑悦一并接了过来,见她嘴唇惨白,伸手狠狠捏了一把,“待会儿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北平王身上,知道了吗?”
本就元气大伤,还未修养好,紧接着又被叫进宫中,珑悦噙着泪意微微点头,心里不甘,他就这么急于将那个贱人撇出去。
无沅和秦邑同时进殿,舜源帝抬头朝二人看去,微微点头,看见他们感情恢复的还不错,他也就放心了。
除此之外,殿内其他三人均目光灼灼的看着她腰间的手,甚觉得刺眼。
无沅有想拍开他的手,但当她对上那双眼睛,却不想往常那样,怎么都狠不下心来。
舜源帝率先发声:“卫爱卿,昨日你与西圣皇一同去云隐寺了?”
“是,不过准确来说,还有北平王和珑悦公主。”
他微叹一声,看向只盯着无沅一人的秦邑,“北平王,西圣皇言明,昨日之事乃是你所为,可为真?”
只要他死咬着不松口,西圣皇也耐他不得。
秦邑冷笑,指着对面二人,“陛下是说他们苟合的事?”
当众指着一国之君说出苟合二字的,这世上恐怕也只秦邑一人了。
连成寒紧紧握着拳,眼底满是怒气。
从他们进来那一刻,他就知道,赌输了。
舜源帝尴尬咳了一声,这个秦邑也未免太耿直了。
一旁默不作声的睿王,瞧见他这副样子,疑心四起,眼前这个秦邑给人的感觉,同之前完全不一样,现在更加温润谦和,却让人更加害怕。
袖中的手微微颤抖,他到底在害怕什么?
秦邑思忖片刻,微微点头:“这件事说是我做的也可以是我做的,不说是我干的,也可以不是,我只不过推波助澜了一把。”
追根究底,他不是幕后主使。
“北平王倒是一张伶牙俐齿,不是你,难道是我们自己做的不成?珑悦,你说呢?”
警告似的看着她,让她别乱说话。
珑悦抬头看向对面的人,咬着唇迟迟不出声,瞥见那人温柔的看向卫无沅,目眦尽裂,疯了似的,指着卫无沅:“是她,这一切都是她做的。”
不待连成寒拉住她,径直朝大殿中走去,跪了下来,声泪俱下的回忆起昨日的事。
“昨日,我同皇兄前往卫府邀丞相一同去城外赏花,本来好好的,突然不知怎的,王爷说他不胜酒力想找间禅房休息,丞相便让我扶着王爷去了,谁知刚进禅房……”说到此处,她竟哭出声来。
无沅抱臂冷眼看着,这女人还真会演戏,若是上壶茶,来盘瓜果,倒不失为一场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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