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肆这才抬头看谭文清一眼:“对,你也是A大的。”
严言这才恍然大悟般:“哦对,我说呢,你怎么能认识时肆的女朋友,搞了半天,,你们两一个学校的啊。”
谭文清自动屏蔽掉严言插进来的那句话,单单看向时肆。
那一眼里,有什么情绪不好一一挑出来说,反正两个人都是正视着对方还回去了。
谭文清心里是憋着点话没说出口的,他心想,我不光跟孟迁瑜一样都是A大的,我还跟她是一个学院的,那可是名符其实的同门。但是这些话他不会说,也不想说。时肆知道的太多太详细对他实在是没有什么好处,另一方面,他也有点坏心思,就喜欢看人隔着一层雾摸不清真相的样子。毕竟,除了交集不多的队员关系之外,他们以后指不定还会发展成什么关系。
所有的事情,都要一早就做好打算。这是谭文清的习惯。
不过,要说谭文清跟孟迁瑜的渊源,可能还是要从新生入学开始。
谭文清作为历史文化学院上一届的学长,断然是做不出当志愿者接待新学弟学妹的事儿,他一天天忙的跟个狗屎一样,出宿舍楼都是稀奇事儿,还能到校门口端着笑当志愿者那就是出鬼了。
但是他谭大少爷再怎么独善其身,也免不了身边的人趟这趟混水。
比如他从小到大的死党,余双。谭文清和余双那真的是教科书般的发小,从小一起长大,同一个幼儿园一直同到一个大学乃至一个学院一个专业甚至一个导师,不只是知根知底了,那是把对方的族谱都快记清楚了。
但即便是这样,他也实在是不能理解,一向在家里养尊处优拖个地都能抱怨一整天的余大小姐怎么就能为了那几个志愿时长就去干这种事儿,当然从本质上来说,这件事儿跟他是没有一毛钱关系的,他受到的最大的影响可能就是余双在微信上多跟他吐槽两句校门口站着多热,妆脱得有多快。他不看就行了。
当然,这一切都只是如果,都只是假设,因为余双临走之前以借用之名顺走了他的校园卡,并且成功地在去食堂的路上弄丢了。更搞笑的是余大小姐根本不记得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丢的,整个人就跟刚经历了车祸现场惊吓过度失忆了一样。
于是等着登记个人资料的谭文清就懵逼了,在补办需要等待三天的情况下,毅然决然在学院表白墙上发了寻物启事。
幸好,不出半天,余双就给他带来了好消息:“你校园卡找到了,正好是我当志愿者时候带的一个新生,我让人把卡给你送过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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