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侍奉夫人”
司命低着头,看着地面,直到荒寅远去,也未曾起身。
竹颜这几日已经修养的差不多了,只是若想完全控制住荒寅,还是有些牵强。
“你怎么还觉得这么冷?”
竹颜将自己抱成一团,双目忧郁的看着青衣,自苏醒后,竹颜总觉得自己身边缺少了什么,心中总有一个笑声在回荡,可究竟是谁的,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吃个糖,就不会感觉那么冷了。”
红弥扔了块粽子糖给竹颜,竹颜看着糖,觉得非常熟悉,那甜甜的味道回味在嘴中,像极了那笑声。
“你在想什么?怎么一天魂不守舍的?”
青衣这几日一直在等花神所说的机会,一直呆在荒寅,哪儿都没去。
“我总觉得有人在我耳边笑!”
刚刚还是冰天雪地,如今已是枯草逢春之象,红弥诡异的看着四周,这里的一切都是依着荒寅的心境而定,除了他们三人,再也没有别人。
红弥小心翼翼的往青衣身边靠拢,警觉的盯着四周。
“红弥你怎么如今这么胆小了?”
青衣将红弥往旁边一推,突然,又开始刮狂风暴雨了,红弥吓得赶紧抱住青衣的大腿,一个劲的往青衣衣服里钻。
竹颜看着自己被划破的手,暗知不妙。
“我去去就回”
红弥被青衣扔给了竹颜,一眨眼功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浅栀拿着匕首,倒在地上,衣服也被扯坏了,那一瞬的清醒让浅栀想要杀死荒寅,可她又怎是荒寅的对手,不过是蚍蜉撼大树,可笑不自量。
荒寅居高临下的看着浅栀,眼底尽是数不尽的失望与落寞。
“你怎么总是出尔反尔?”
面对荒寅的质问,浅栀一脸懵逼,她究竟做了什么,让荒寅误会至此。
“我没有”
面对浅栀陌生的瞳孔,荒寅明白,此时的浅栀并非自己的丫头,而他的丫头究竟在何方。
花神彩颜身负重伤,立在远处看着荒寅和浅栀二人,却无能为力,为了冶炼液剑,她已经耗费了自己多半的修为,如今的她,除了一些简单的防身术之外,就只能勉强人身了。
荒寅扼住浅栀脖子那刻,花神疯狂的跑到荒寅面前,奋力去掰开荒寅的手,只是她所做的一切,荒寅看不到,也摸不着,一切都在做无用功。
“大叔,我求求你,放过她。”
彩颜花香若隐若现飘入荒寅的鼻尖,荒寅也自那刻回过神来,眼底多了些柔和,而司命此时正拿着硫水向荒寅泼去。
冰晶石确实坚固无比,非一般兵器可伤,可若是遇到硫水,一切就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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