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昨日将从符令君那要来的筹码留在东上房是明智的,今日是没办法给小哥哥送三餐了。
水淼淼全身乏力的躺在床上,连去符令君面前耍存在感的精神都没有了。
她昨夜那么一闹,又吹了点风,大概是有点发烧了。
要赶紧养养,不然等能上比武台后,演都演不了。
“这么说三水是能闻到花香了?”
符令君将粥放到桌上,单手扶起水淼淼。
水淼淼点点头问道:“那药是不是就没用了?”
“自然。”符令君递上粥,“已经放凉过了,快吃了。”
“哦。”
得到准确的答案,水淼淼搅动着碗中粥,是掩不住的失落。
“是什么都没想起来吗?”
迟疑了几秒,水淼淼点下了头,这事在没弄清楚前,知道的人还是越少越好,说不定也有可能不是什么大事。
结果被自己一宣扬,就坏了菜,出了事,危害到旁人。
“是我医术不精。”符令君叹了口气,“若潋滟医在,定能第一时间解除。”
潋滟医,这个自己到认识,水淼淼抬起头好奇的看向符令君,听他讲述。
“也是奇怪了,听闻这次听学也邀请了他,他一开始答应了,后又说这次听学有他想躲的人,不愿来。”
想躲的人,不会是自己吧!
这么寸的吗?突然有些心虚的水淼淼,低下头,几口喝完了粥,将碗递还给符令君。
“我有点累。”
“也是。”符令君摸了摸水淼淼的额头,“你这还有点微烧,是该多睡一会儿,晚点时间我把药给你端来。”
“谢谢。”
水淼淼将自己蒙进被子里,昏昏沉沉的道。
拿着空碗回到房间,符令君随意将碗丢到一边,隽器师神出鬼没的出现在一旁,摇着头,“你给她煮粥还摸她头,哥!你沦陷了。”
这都什么跟什么,“她是个病人。”
“哼,那也是故意的,昨脚踏两条船后,今装病来博同情。”
白了眼隽器师,符令君甚是无语,你还真听话,水性杨花不说了,改说两条船了。
“你跟个病人计较什么。”
“就是不爽。”隽器师抱着双臂,透过窗子望着厢房,不知为何,看到三水与庹炎君在一起,他会有一种,自家白菜被猪拱了感觉。
不对,三水怎么成自家的了!
看来这个女人是高手!
自己不知不觉中被她骗了去,不行!隽器师你要清醒,你哥已经沦陷了,你不能在重蹈覆辙了。
隽器师突然扇起自己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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