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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回归宴中

细碎聊着,宴会也即将开始。

  将由严安然与在座的一位男宾共跳一支舞做为开场,然后严在安致辞和对一种来宴的记者朋友宣告她的身份,以后若是严在安死了,在遗产分割上凭此会有严安然的一份子。

  严星寒吃了好几个点心,刚刚那对姐妹花已经被她怼的气走离席了,她一人占领沙发一端,面前摆着水果吃食,逍遥的很。

  其他千金见此谁不暗骂一句脸皮厚,要是换做自己,就应该黯然离去凄惨生活,要么心机一点去与真千金硬碰硬,反正已经相对了,就应该有志气有胆量些为自己谋划。

  待到中午,外头请的音乐团换上了隆重且欢愉的交响乐,邓然带着严安然,在三楼与客厅的女客们微笑事宜,然后坐电梯下来,为了严安然在众人面前有一个好的印象,严家耗费了心神。

  不止走廊装修了一番,就连电梯也弄的富丽堂皇。

  严安然本意是想再开一条扶手楼梯,从上而下的走下来,缓缓而至,跟电视里的女主角一样,肯定能惊艳四座。

  她本来身上脑袋上乃至脚上都挂着许多饰品,不知严安然怎么想的,非认为这些东西戴上就跟珠宝一样好看异常,邓然几次三番劝说,她也只拿下了一点点,殊不知在别人眼里,她俨然成了一个土气十足的暴发户,这样穿红戴绿毫无章法可言。

  她自己倒是觉得开心的很,戴上后顿时感觉谁都没她好看,只有自己才是整个厅最内光彩照人的那个。

  有些千金别过眼去,不见这辣眼的一幕,都是过来做客贺喜的,也没人没有脑子般当面去嘲笑严安然。

  只不过等邓然领着严安然去室外见过男客的时候,一群人叽叽喳喳说了起来。

  “戴这么多,她不嫌累吗?”

  “不累吧,你没看见她咧到耳根的笑容?”

  “先不说她那个打扮,她为什么那么有优越感,自认为全天下最美的样子呀?哪来的勇气啊……”

  女人在的地方是非八卦嘴贱的多,一行人指指点点从严安然的穿着打扮到眼神举止,而且这些毫无例外是比较小门小户的千金。

  真正的千金也有自己的圈子,寥寥两三个聊的多少生意学业的事情。

  可见圈子不同,在意的东西也不同,严星寒一个人坐在中央,感叹着。

  那群小姑娘叽叽喳喳好一会,但也有少数几个看似好心开口为严安然斥责她们。

  一位长相略长,看起来很端庄严肃的千金开口说:“严千金前二十年在农村长大,学识跟眼见已经决定了她的喜好,你们这样说她,还有没有心,她本来就可怜孤苦,一个个的家教被吞到狗肚子里去了。”

  有些千金被骂的脸皮一红,但也有千金当即就怼回去:“文闻,你这样有圣母心来我们圈干什么,你家世高去攀前边风小姐她们圈呗,我们说我们的,就你一个众人皆醉你独醒是吗?”

  “就是,你家那个乡下长大的私生女怎么天天挨你骂乡巴佬,农村出来的就是上不来台面,有本事回去把她当祖宗供起来呀!”

  都是一个圈的,知根知底又臭气相投,谁也别说其他的不好,都是半斤八两差不多,何必假好心。

  文闻见一些人怼自己,更加清高起来:“她们的血脉怎么能相提并论,我家那个是农村土生土长的乡巴佬就不配来城里,严千金可是严氏真正的千金,那是凤凰血脉,就不是农村那个地带能养育的东西,如今自然就回来,要骂,你们就应该骂正中央那个草鸡真凶!”

  把嘴炮又转向严星寒,其他千金也不是个蠢的,乐的给人当枪使,再说,严星寒的战斗力摆在那,谁敢去?

  “文闻,你彩虹屁都快吹到天上了,识相的就滚出我们圈,跟你旁边那个跟屁虫叫什么喻风风的一起滚,带这种墙头草进我们圈还没说什么呢你就要令攀高枝,好得很!”

  “就是,听说文伯父入股一大笔钱进了银河一品,虽然都知道是靠你彩虹屁的那个,但是你可别忘了,正中央那个是总策划师,她有权利收与不收的。”

  “啧,脖子上的珠宝还是严星寒成人礼带的,本来不想说,你这么想出风头就给你出好了,严星寒,这个人偷你珠宝。”

  几个千金嘴嗖嗖的把文闻骂的不堪,本来是同个中等千金圈的人,没必要自相残杀,可文闻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态度惹了众怒,开口自然就不客气。

  她看了一眼喻风风,后者递过来一个鼓励的眼神,严家准确来说是虞城高等的豪门,虽然才升等没多久,但如果是严安然去风小姐那个圈搭讪,也会有人给面子的,而自己,不过是这个圈子里平时说不上几句话的那种人,好不容易与严安然交好。

  又为自己家谋的好处,她怎么能不继续帮着严安然。

  “什么叫我偷严星寒的,这本来就不属于她,这是我向安然借的,而严星寒,她才是真正偷珠宝的人。”文闻大声喊出来。

  喻风风在一旁坐着,低垂的眼睛里都是快意,贱//人不知道还有没有那天打耳光的快意恩仇。

  严星寒听到,拍了拍糖屑走了过来,其他千金也不说话了,文闻既然乖乖对严星寒转换炮口方向了,她们自然也乐的看戏。

  就连高等千金风小姐那几个也不不聊天了看热闹。

  不得不说,严星寒穿着红裙的样子颇有气势,行走间,一步一步走的让人感觉到被侵略,被压抑,这场气势下,还有几分窒息感。

  喻风风就更怕了,她有些后悔,怕严星寒这个疯子又一言不合左右开弓,这么多人面前丢脸,好没面子啊。

  文闻倒是不惧,她之前跟严星寒搭讪过,不过是一个傲慢且木纳的人,就算刚刚能说会道如何,还不是个假货,以前捧她还不搭理,现在的你无人搭理。

  见严星寒红裙灼烈,她又几分嫉妒:“穿红裙来宴席上夺主人家的风光,严星寒你倒是好心机。”

  严星寒还没怼回去呢,号称最高冷也是地位最高的风小姐就先开口问道。

  “文小姐,这么说,来宴席的人均是不可红衣入宴是吧,可是一来主家没有明言标注,二来在场的千金穿红衣也不少,你为什么单独咬住严星寒小姐不放,怎么?穿的好看就是罪,穿的好看就是夺人家风光了吗?若是穿的好看就不能出席,那么在座的所有人,是不是你都觉得丑?包括你自己。”

  不巧的是,风棋今天也是身穿红衣,她本是无意去与这些人争长论短,可文闻胡乱开嘴炮骂到自己身上可就忍不了,她的地位高受到的关注度也比其他人高,要是这么一句话传了出去,现场几位穿红衣的姑娘就不用活了,传到自家里去,也少不了一番责骂。

  其他红衣千金也知道这事情的后果,恨不得上去撕了她的嘴,她们几个穿红衣被严星寒比下去还没说什么呢,她个没穿的哔哔赖赖那么多。

  厅里火线再转,有了风棋的开口,所有圈子上下一致对准文闻,怼人就算了,怼到大多数人就是她自己蠢了。

  严星寒准备好的说辞没能说去,只能同情的看了一眼文闻。

  “文小姐,你这个珠宝项链,我前段时间不小心掉到马桶里去过,后来放到垃圾盒里忘记洗了,也不知道你有没有洗过,不嫌弃就好,当初捞上黄灿灿的一片,你……唉!”

  又嫌弃的绕开她走远了,在文闻手拉手的喻风风立刻把手撒开,人挪去好远。

  靠的近的千金露出恶心的表情,这个珠宝原本就是黄元素打底的,让严星寒一说,顿时感觉上面全都是屎了。

  文闻听完也猛地扯掉摔地上,用湿巾纸擦拭脖子,最后还哭着闹着要在严家洗澡。

扑街日记,今天打字打到手疼,还是没有一个读者,望着萧萧残月哭的很大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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