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玉颇感委屈,头埋进对方的脖颈间,犹如猫咪撒娇,蹭着南文艺的下巴,“我不允,不准你除和我之外的人穿喜服。”
南文艺实在是拿函玉没办法,只能稍作妥协,“我从衣柜里拿件红色的外袍披上,这样也不行吗?”
“不行,不行,你以后都不能穿红色的衣服。”函玉仰起头,眨着无辜的瑞凤眼,“南南,我可以给伯伯施展幻术,让他看到你和简稀月换上喜服的幻象。”
这已经是函玉的极限,不能再做出更大的退步。
“幻术?”南文艺也是一愣,明显没料到函玉还有这个技能,“你怎么不早说?”
“其实,也不算幻术,我可以催眠伯伯,暗示他自行脑补你和简稀月穿喜服的样子。”函玉说的是实话,催眠是每个纯种血鬼都有的能力,主要是让人遗忘某件事情,不能算的上是正经幻术。
但借此让人做到简单幻想,还是可以的。
南文艺半信半疑,“你确定?失败的概率是多少?此法有没有缺陷或是后遗症?”
“不会失败。”函玉没有说出缺陷,如果被催眠者幻想的太过美好,会有不真实感,醒来后会觉得很虚幻,不现实。
南文艺再三确认,“真的不会失败?”
函玉点头,“真的不会失败,我保证!”
南文艺也是拿函玉实在没辙,只能依了,“好,只要不会失败,就按你说的做。”
函玉又往南文艺的胸口蹭了蹭,撒娇道,“南南,我想和你拜堂。”
南文艺无奈笑出声,摸了摸函玉的头,“怎么拜?我搁哪里去下聘?”
函玉小声嘀咕了句,“其实,也不是想要拜堂......”
南文艺抿嘴,他明白函玉的意思,是想要自己跟南正慈坦白两人关系,可眼下当真不是时候,“函玉,我们明天拜堂吧。”
“嗯?”函玉仰起头,眸中满是惊喜之色。
“在我爹面前,不过......要悄悄的,不能让我爹知道,你不是会幻术吗?”这是南文艺能想出最稳妥,也是最快满足函玉心愿的法子,“等以后时机成熟,我立马和爹说明我们之间的关系。”
函玉撇嘴,暗道南文艺口中的时机成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不过,能和南南拜堂,自己也就暂时不计较那么多先,“穿喜服吗?”
南文艺点头,“当然。”
函玉当下催促,“那你让杨凡再去订一件婚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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