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原先便是怕函玉放不下自己,倘若他真的只是与自己为露水情缘,百年后能够另寻欢爱,岂非更好?
到时候自己已逝,不会有难过和悲伤;函玉也能继续潇洒快活。
可是......想到函玉会跟别人耳鬓丝语,心就异常抽动。
自己是真的......非常喜欢函玉的吧。
想着,南文艺脸上扬起一抹苦笑,早就说人妖殊途,自己还是义无反顾踏入此道,活该!
半晌,南文艺已经稍稍冷静,却再无听到门口函玉的声音。
他走了?
南文艺带着疑惑下床,来到门前,双手搭在木梢上,想要打开房门查看。
最后却还是垂下双手,也罢,此般是否就能证明,函玉的心思,并非完全在自己身上。哄不哄,也无所谓。
忽然间,一双手从背后环抱住南文艺的腰肢,函玉将头搭在南文艺的肩膀上,“我还以为,你要给我开门呢。”
南文艺的身形先是僵硬,随后撇嘴,“开什么?我不想见到你。”
“口是心非,该罚。”函玉将南文艺的身体掰正,面向自己,随后俯身落下亲吻。
函玉的态度,早让南文艺心中的怒气消去大半,只是恐惧却依然存在。
函玉越是对自己宠溺,他就愈发沉沦,便会由爱生欲,想要不顾一切和眼前之人长久。
不想他属于自己之外的任何人。
片刻,函玉才不舍松开两片湿润,“我没有爱过别人,脑中只有过你。”
“你也太没有诚意,怎么不说心呢?”南文艺撇嘴,这货八成又在忽悠自己。
“我的心又不会自主而跳。”函玉侧过南文艺的脑袋,将其贴到自己的左胸处,“你听。”
南文艺细细倾听,确实......没有心跳声,“鬼?”
只有死人不会有心跳,就连妖兽魔,都会有心跳,函玉却丝毫没有。
“你再听。”函玉按着南文艺的脑袋。
这次,南文艺听到‘咚咚’声,“怎么又有了?”
“我的心跳是不自主的,若说我将你装在心里,岂不是代表我并非情不自禁的去爱你?”函玉的眼眸看上去竟有些邪魅,深色的瞳孔让南文艺下意识沉沦。
但很快,南文艺便摇头,让自己保持清醒,“就知道说些不正经的话。”
“不知为何,我看到你,便会想说这些。”函玉紧紧抱住南文艺,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处,“我是早已对你图谋不轨,却从未想过要将你玩弄于掌心,不过.......想将你玩弄于床笫之间倒是真。”
“莫要胡来。”南文艺的脸颊通红,下意识有些紧张,“你先放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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