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大汉虽是练家子,体格也都比白小七健壮许多,但只是一个错身,就都躺倒在地,哀嚎不断。白小七有心惩戒他们,故意略下重手,给他们的腿上各戳了个对穿,却未伤及血脉,虽不致死,却一定会留下残疾。
那中年男子见白小七拎着宝剑向自己走了半步,有心撒腿就跑,无奈双腿发软,两只脚就跟钉在了地上似的。白小七鼻尖传来一阵骚臭,低头一看,却是那男子已经被吓尿了裤子了。
恰逢此时,射天狼与司徒寇慢悠悠的走了出来,只见那射天狼衣衫不整,一只眼眶隐隐发青,却还是大笑道:“哈哈,这个人尿裤子了,白小七,你是不是吓唬人家了?”
白小七本来满腔的怒火,被射天狼打了个岔,反而消了大半:“谁吓唬他了,是他们自己不识相!”
司徒寇看到那两个大汉躺在地上,捂着腿哀嚎不止,提点道:“别再伤了此人,否则影响脚程,又要耽误我们去找赖老八了。”
“对对,正是此理!”白小七连连点头,庆幸自己没有来得及下手。射天狼又道:“依我看啊,咱们也没必要去找赖老八,若是此人知道小柔被卖到何处,那还找赖老八做什么?”
司徒寇望了射天狼一眼,道:“你的鬼点子倒真是不少,先前在那客栈中也是你一眼就看出那掌柜的不对。”
射天狼最是经不得夸,尤其是司徒寇,一年里恐怕也不会夸别人半句,射天狼听了之后恨不得把尾巴翘到天上去了:“你们两个呀,一个大傻子,一个二傻子,多明显的事都看不出来!那掌柜的挡在白小七身前的那一步,虽然已经有意收敛,却还是包含着一些轻功的身法在里面。至于那‘阴坨香’,更是极其常见的迷药,正常人行走江湖一两年,都能记住它的味道。要不是见过你们俩,我真想不到会有人徒有一身武功,却好像是个愣头青一样,没有半点江湖经验。”
白小七心道自己行走江湖一年了,别说是阴坨香的味道,就连这东西的名字都没听说过,微微有些心虚。另一边的司徒寇更是直接恼羞成怒道:“少废话,我就不该夸你,认识那些迷药之类的东西,有什么好得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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