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有所不知,这尚书大人素来与我们衙门赵大人交好,此次出了事,陛下那直接压了下来,大人想查也不能违抗圣旨是吧。”
“陛下压下的?”
“是啊,这件事传出去还不知得说成什么样,宫里的那些谣传都已经制止住了,现在就得找个由头让那些百姓闭嘴。”彦晖如实禀报,不带一丝欺瞒,殇晚宁倒是对他印象深了些。
“喂,那边的姐姐吐完没?”殇晚宁朝花忆双那喊,却没听见回应。
不会出事了吧?
彦晖迈上一阶台梯,探头往柱子后边走。
“这是?”殇晚宁刚一走近,彦晖就抱着花忆双走了出来,看样子似乎是晕倒了。
“她一人躺在那后面,不知怎了,摸了她的脉搏,还活着。”彦晖几句话说明了情况,就在殇晚宁的帮衬下将花忆双抱回了辰王府。
“请太医来!”她一进屋,就让彦晖将花忆双轻放在榻上,对着身后的侍女吩咐道。
“公主,医仙来了。”
她来做什么?
敏髑走进淡淡瞥了一眼殇晚宁,就走到榻前,从随身包袱中抽出一根银针来,殇晚宁也不觉她会在大庭广众下做出什么事来,就站在一旁没有阻止。
只见敏髑将银针扎入花忆双食指指腹中,血珠从针孔中渗出,银针拔出时殇晚宁清楚的看见银针尖端变成了黑色,有毒!
“她今日接触了什么人,或是去了什么地方?”敏髑又从挂在腰间的小包袱中拿出一方帕子,边擦着银针边问。
“去了尚书府,接触了······死人?”殇晚宁不确信花忆双是否无意间碰到过死者的身体,但她自己和其余几位衙役是真的,没有接触到死者的身体。
“你怎么能带她去那种地方!”
此话一出,侍女们都将头埋得低了些,显然不想陷入接下来的斗争。
殇晚宁听出她语中不善,眸光清冷,似是陷入了寒冷的冰窖中一般。
她从一开始就看出敏髑对她的敌意,却始终不知敌从何起,很莫名的就拥有了一个仇敌的她也很是无奈。
“哪种地方,试问你就没去过吗?”殇晚宁沉声开口,语调平缓听不出一丝变化。
敏髑显然不想与她争辩,又转身搭上花忆双的脉。
殇晚宁不耐烦的想走,但花忆双毕竟是因为自己才出的事,将人从崇天国拐来,就得对人家负责啊,刚踏出去的步子又收了回来,坐在桌旁,手搭在上面,有节奏的一下一下的敲击着。
“咳咳咳······”
她立马站起看着榻上咳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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