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那个盆栽没事干偷袭我,我说你也是,倒是搞清楚了再攻击啊,我要是普通人差点就死了!”
刑疫恶人先告状。
反正自己是先被攻击的那个,怎么说都是占着理的。
“不是,那你这变化也太大了,换了衣服不说,你的黑眼圈呢,还有那一身腱子肉呢,这么看着都缩了一圈的感觉。”SCP-0012苦笑道。
“哎……这件事情说来话长。”刑疫也对此无比郁闷,不过脑子里也正是这个时候突然抓住了一个重点,“你刚刚说A级收容物,你的意思是刚刚被我吃了的这群人全都是A级收容物?不对啊!你在的牢房不都是S级别的收容物吗,你找的这么都是A级的?”
SCP-0012一摊手。
“哪个S级收容物会过来跟着你啊,无理智的就不说了,有理智的本事都特别大,出去了之后自己都能过的很好,他们干嘛要跟着你?”
这话说的其实也挺有道理的,甚至和刑疫当初想的就是一样的,从SCP-0012身上爬了起来,刑疫陷入了无比苦恼的情况中。
那总不能来了一次,受了这么多的苦,还一点收获都没有吧,这也太亏了。
突然,灵光一闪,刑疫又想到了一件事情。
“走,去物品型收容物的区域看看。”刑疫去吞噬兽的身体里又拿了一套和刚才差不多的衣服,然后急冲冲的朝着前面走过去。
SCP-0012看了看旁边巨大的吞噬兽,而一直都没有什么反应的吞噬兽居然也十分罕见的看了他一眼。
然后,这只大怪物居然用力一跳,在空中变成了一只小蛤蟆,稳稳的落在了SCP-0012的肩膀上。
“不是,这几个意思啊?”
“喂!你在干什么啊,快点啊!”SCP-0012还没有反应过来这是怎么一回事,刑疫就在前方对着他催促起来。
“哦,我来了!”
SCP-0012赶紧跟上了刑疫的脚步。
而在两人全都离开之后,躲在一边角落里的厄里斯才露了头。
想起刚才见到的那一幕,厄里斯的眼中流露出了深深的忌惮。
狼人是愤怒之主的产物,吸血鬼应该是我的才对,这两者这么可能会合在一起。
杀戮不可能有这种能力才对。
喜、怒、哀、乐、悲、恐、惊。
只有怒,哀,辈和恐他们四个靠着人类最早的时候完全存在于黑暗中产生的强烈情绪积累才拥有了那种恐怖的力量,成了领主。
但由于差别较大的关系,除了人类这种复杂的生物以外,正常情况下是不可能相容的,即使是相容了,也不可能有意识能够完全驾驭的了这种力量。
“如果不是杀戮的力量,那这个叫刑疫的载体,似乎不简单啊。”厄里斯眯起了眼睛,赶紧跟了上去。
而两人很快便到了物品型收容物所在的地方。
“咳咳,咳咳。”
正当二人要进收容物基地翻看的时候,一阵咳嗽声自有理智收容物的最后一间牢房响起。
“等等……”刑疫马上停下脚步,顺带着拉住了SCP-0012。
“怎么了?”SCP-0012有些不明所以。
刑疫顺着声音,走到了一间牢房门口,然后他就看见了咳嗽的生物。
这家伙身高有接近一米九,穿着一身黑袍,带着黑色手套,脸上扣着一个金属的鸟脸面具。
这让刑疫露出了疑惑之色。
“你是S级收容物吧,为什么不逃走呢。”
“喂喂,刑疫你等下。”还不等刑疫走进牢房,SCP-0012一把就将对方拉了回来,表情和动作似乎都对里面的那个人十分忌惮的样子。
“不是,你干嘛,这家伙吃人吗?”
“这家伙不吃人,但是最好别碰这家伙!不然不光你得死,整个浮空城说不定都会陪葬!”
SCP-0012的神态动作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这东西是SCP-0049,瘟疫医生,不光能把死人改造成吃人的怪物,而且血液里还带着瘟疫和细菌,标准的S级别。”
“瘟疫医生啊~”
这么一形容,刑疫马上就能感觉到里面那个东西的危险程度了,不过也因此,他对于这个叫做SCP-0049的那个东西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这么想着,刑疫走到了牢房门口,满脸微笑的看着里面的这一位。
“SCP-0049是吧,你好像感冒了,需不需要来一包健康实惠的板蓝根冲剂啊~”
瘟疫医抬起了头,那张金属鸟脸盯着刑疫说道:“那是什么东西?”
“治疗咳嗽的,我挺好奇的,你为什么不逃走啊。”
瘟疫医生那双戴了手套的手指了指大门,道:“我为什么要走,他们每个礼拜都会给我提供试验品和薰衣草喷雾,我喜欢这里。”
“他喜欢做实验,所以每个礼拜,那些收容人员都会给他一头猪或者是狗之类的东西做实验。”SCP-0012在一边补充道。
刑疫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
“那简单啊,不就是试验品吗,我也可以提供实验品,而且玩猪啊狗啊的有什么意思,我可以每个礼拜提供一个人给你做实验,来不来?”
在一边的SCP-0012听到这话,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他本来以为刑疫最多是杀伐比较果断,但是没想到这根本已经有点超过了,这是变态了!居然抓人给怪物做人体试验。
瘟疫医生听到这话,似乎在思考这件事情的可行性。
他也在这个世界上荡了快要几千年的时间了,也一直在做一些实验,只是最近才被那些收容人员盯上。
他们说可以提供自己试验品和薰衣草,所以自己才乖乖呆在这里。
但其实仔细想想看的话,一直解刨那些无聊的动物,确实是没有什么意思了。
“可以,走吧。”
说着,瘟疫医生站了起来,从坐着的椅子下面拿出了一个黄色的大包和一定很大的宽沿帽子。
“哦,对了,方便问一下你的名字吗?”
“忘记了。”瘟疫医生的声音让人感觉像是个中年男人还带着电流,听着像是要穿过大脑一样。
“那就叫你疫医吧,可以吗?”
“可以。”
得到这个回应算是彻底的放心了。
能带走一个拥有这样能力的收容物的话,那这一趟就算是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拿到也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