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走。”
程时溪柔声道。
夏明窍一愣,看着程时溪久久无言。
程时溪:“之前答应了你姐姐要保护你四年的。这个日子算得也长……我估摸着,在一九三三年,我才算是解放。”
“……”夏明窍犹豫很久,慢慢道:“你明明当时,可以拒绝的。”
“我怎么拒绝唉……夏小姐,你想想,你姐姐说的那么决绝,我根本没办法拒绝。反正也是为了保护你嘛,你活着对……对你们那个组织不是大有利的?你们组织对人民又好,我保护你,也不亏。”
听其半天没回答自己,程时溪颠了颠背上的夏明窍:“好了,别想了。我们的逃亡警报还没彻底解除呢。到了上海,你找到接应人,才算是安全了。”
夏明窍艰难抬臂,抓着程时溪的双肩。一用力,手指便开始微微颤动。她眼眸垂下,顺势看了看自己胳膊上的青紫,还有被鞭子抽的皮开肉绽后的伤痕。用手轻轻摸了摸自己的脸,霎时一阵刺痛……
“我……现在是不是很难看……”
程时溪一愣,不敢相信自己刚刚听见了什么迷惑语言:“你你你你……咳咳!夏小姐你说什么?”
“我……”夏明窍漆黑的眸子失去本来的光芒,脸上毫无血色,而且因为缺水,嘴唇也有点点干裂。
程时溪本是朝前走着,听见夏明窍这么说自己,哭笑不得的:“夏小姐,这,你虽然冷是冷了点,容貌又不难看。为什么这么说自己?”
“算了……没什么……”
话说了一半,夏明窍又神秘的不说了。程时溪背着她,感受到其头倚靠在自己的背上,无助又难过。
“夏小姐,其实不用担心。脸上的,身上的伤,都会慢慢好起来。实在不行,我给你找药治。我爷爷医术很高,你的伤,不会留疤的。”
“是吗……”
“是的!你要累了睡一会便好。我和贺台会安排好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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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小老板,你来的好慢。这段时间我都把咱们晚上要睡的地方找好了”贺台无奈的叉着腰道。
程时溪笑了笑:“没办法。得慢慢走,路颠簸,我可要稳稳来。夏小姐浑身都是伤,稍微动下都巨疼无比。我说贺台,你要怜香惜玉啊。”
“行行行……怜香惜玉。那就别让咱们的夏小姐受风了,赶紧进去吧。”贺台指着身后的民居嬉笑道。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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