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惨的是白映榄,遇到了煤气泄露的事故,导致现在成为了植物人,苏醒的可能性偏小。一家人住在同一间病房,陈吉眼眶通红,也不知在看哪一个:“你们自从呆在翁城,就没有一个让我省心的。出门没看黄历吗?一个接着一个的出事!这里就是你们的克星!接下来都听我的,离开翁城,跟我回屿园!”
玫瑰配合她的做法:“也好,翁城三天两头的梅雨天气让我有些吃不消,回去正好可以吃我喜欢的家乡菜。”
莫愁伤了胳膊,半年多都不能再做糕点:“那、那我把店铺卖了吧。”
反正是金子总会发光。
陈吉说:“那是最好不过的!”
没有人提醒,可他们还是会不由自主的看向白映榄,心里总期待着她会突然醒来,然后跟他们骂两句,起码不会像现在这么压抑。
玫瑰乐观积极的说:“来日方长嘛!一定会有好消息的!”
心里却很明白,白映榄醒来的机会有些渺茫,可也会想尽办法去唤醒停滞的大脑。陈吉揉了揉她的脑袋瓜,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你说你们要是都有个三长两短,我可该怎么办啊!”
哽咽的声音太具有感染力,三人都呜咽了。
玫瑰怕她更加难受,突然哼起了一首小童谣:“窗外月儿圆又圆,全家欢聚吃汤圆。正月十五元宵节,家家户户庆团圆。”
不用管是元宵还是中秋,一家人团团圆圆的,就是好日子。
莫愁也跟着唱,这五音不全的孩子还真的是猴子派来的逗比。陈吉总算是被哄笑,提醒莫愁:“你的大事想什么时候,我想抱孙儿想了很多年。”
莫愁一下变得害羞无比,舔了舔下唇,脸色红得跟染料似的:“我也不清楚……”
玫瑰和陈吉齐声追问:“怎么会不清楚呢?”
“我问过,她就说再看看。”
“怎么问的?”
“就……就住院的第一个星期。”
冬荷直接把店关了,一心一意来照顾他。就连擦身体也包揽了。
起初莫愁有些放不开,一直推搡着不肯让她动手。冬荷一巴掌拍他,面无表情地说:“再乱动我就把你另一条胳膊给卸了你信不信?”
莫愁委委屈屈的松手:“你一个没结婚的女孩子,怎么老是嚷嚷着要脱别人的衣服呀?”
冬荷又给了他一脚,脱口而出:“要不是因为你,你以为我会心甘情愿这么做吗?”
一句话把两人说得耳朵都红了。不自然对视,又不自然撇开,活脱脱的此地无银三百两。
冬荷说:“你看我干嘛?”
莫愁感觉喉咙有些干:“那是因为你也看我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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