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萧晨还在竭力的狡辩:“二十六跟二十八也就相差两岁。”
玫瑰绝地反击:“二十六万两黄金跟二十八万个手串那个更值钱?”
“好你个......”
阴险狡诈、诡计多端、桀黠无比的狂徒。
玫瑰斜眼睨他:“还想不想我给你介绍个姑娘?”
“想想想,做梦都在想。”
玫瑰把碗里的粥喝完,摆手回休息室:“嗯,那你就做梦去吧。”
金萧晨:“......”
一连三天,玫瑰除非必要,基本都呆在休息室。除了第一晚梦到了落荆棘,其余几晚都半梦半醒,睡得极不安稳。
又是静默无声的夜晚,玫瑰找到金萧晨说了自己的需求。
“嫂子你说什么?安眠药?可你现在是特殊时期,怎么可以吃药呢?不行不行,绝对不行,要是......我做不到,而且车上也没有准备这种东西。”
玫瑰也不为难他,撑着酸胀的脖子关上休息室的门。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正好车靠了站,月台上人影寥寥,玫瑰戴上帽子悄无声息下了车,越看越觉得这个候车站很熟悉。
这不就是他们从温泉山误闯进来的诡异候车站吗?
玫瑰一声冷笑,不带任何表情。人生之戏兜兜转转,任凭你百般变化,物是人非事事休。她又绕到当年琉璃仙戒助她一臂之力的小屋,当时陪着她的是长生和冬荷。
破败的候车站,如今倒是装潢得大气雍雅、一尘不染。窗外的夜色还是跟陈年老墨一样,浓得化不开。
玫瑰趴在窗口,溽热的风打在脸上竟有海风的湿意,咸咸的、凉凉的,让人感觉很舒服。上一次感受海风的时候,还是好几年前的事情,那个时候身旁有他,青秋和莫愁也不曾出事。
“不是说要回去吗?这都好几天,怎么还一直在火车上,躺得我是腰酸背疼腿抽筋,还得听那个嗡嗡嗡嗡的笛声,吵得人心烦意乱。”
“爹,您再忍忍,明天晚上就到广州了,到时候我再想想办法。”
是火车上那对怼来怼去的父子。
“我不忍,你今天就必须送我回去,我一分钟都不想多呆。”
“老家在打仗,我们想回去也得先保住命啊。”
“我不管我就要回去,你要是不肯我就自己回去,省得说我拖累了你。”
“爹你听我说,爹你去哪里,爹,爹你别走那么快,夜黑路又难走,您小心摔着......”
父子俩越走越远,突然听到老大爷惊叫了一声,好似滑倒了。儿子倒是稳了不少,却还是诧异不已。
事出反常必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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