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不打算说什么,但写到这里,有些话不吐不快啊。
岳邦媛给池墨茵吟诵的这一首《凤凰台上忆吹箫》,是我五六年前的作品,那时我与女友天南海北,两地分隔,又没有智能手机视频通话,只能在煲完电话粥后,将情思都寄予笔下。
那时我二人分隔近一年,我便写下了一本诗词集,在后来她过生日时送了给她。
前几日因家里跑水,重新收拾屋子时又找出了这本诗词集,再看来感慨万分。
那时我才疏学浅,诗词功底不扎实,语句也不够凝练,布局更是一塌糊涂,所以那一整本诗词集加在一起,能看入眼的作品寥寥可数,而且整体来说长不如短、词不如诗,今日看来只觉得一脸尴尬。
其中论及长调,翻遍整本可能也只有这一首《凤凰台上忆吹箫》能看,且只有上阙值得一读,其余皆不足道。
填这首词时,正是中秋月圆之夜,但我二人一在新疆、一在海南,千里之遥,我看着一轮明月在层云中升起,风起云动,时时将满月遮住一半,于是便写下了“云月相衡,影踪时续,月圆少满多残”一句。
我一直觉得此句甚妙,以景入情,将我月圆人不圆的愁思写得淋漓尽致。
后来回了家,一次去见家父,谈天说地之时,便挥毫写下这词,给家父过目。
却没想到,家父觉得“月圆少满多残”一句尤其不好。这一点让我心中一直很不爽……对,我是个记仇的人。
这次我写到此段,借池墨茵之口说起这一句尤其好,就是要疯狂diss我亲爱的老爹:你儿子就觉得这句好,怎么地吧!
岳邦媛说她以后会将这首词整首背给池墨茵听,但其实恐怕没这个机会了。如今看这首词,下阙写得实在不怎么样,虽想重写,但也找不到当年的心境了,便不在小说中献丑,只在这里抄录下来,供大家吐槽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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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台上忆吹箫
云月相衡,影踪时续,月圆少满多残。又正是,凄风冷夜,寂路寒栏。风正猛,叶卷天旋。清秋处,百废未兴,却得偷闲。
曾怀宏图伟志,孤行远,徒徒辜负期年。便知错,江东父老,怎愿甘还?何日重鞍射虎,回故里,恩爱如前。一乘马,游遍万里山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