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下定决定就雷厉风行去执行,这是商戢一贯的风范。将与颍川士族沟通谈判的任务交给邓言后,商戢本人也没闲着。
城主府,会客厅内,耿武、沮授接受了商戢的邀请,来叙叙旧情。
“公与,文威,阳城一别已然近一年了,二位别来无恙呼!”
见耿武与沮授两人携手走来,商戢微笑着起身,上前欢迎道。
“将军挂怀,授(武)感激涕零,将军风采更胜往昔多矣!”耿武与沮授两人对视一眼,齐声说道。
“来来来,二位快坐。你我之间的情谊,哪里用得着这样的虚礼?来人,看茶,将本将大婚时陛下赏赐的好茶拿来,我要与两位故友品茗论道!”
热情的请两人坐下,商戢对身后的仆从大声说道。
刚刚坐下的耿武沮授两人闻言连忙再次站了起来,恭声道:“将军厚爱,在下惶恐!”
“坐,快坐,两位无须客气,来到平州就当回到自己家一样,千万不要拘束。”商戢连忙摆手,示意两人坐下。
两人闻言坐下,心中涌起一阵别样的情绪,虽然清楚的知道这只是商戢收买人情的手段,但两人心中不免还是暖烘烘的。
不客气的说,这两人在冀州的境遇并不怎么样。
之前说过,韩馥为人有点沽名钓誉同时又嫉贤妒能。耿武作为冀州长吏,本来就是朝廷任命的官员,在冀州的资质甚至比韩馥都要高。
韩馥不像商戢,所有的势力都是自己一手缔造出来的,对下属控制力极强。在冀州,韩馥虽然是冀州牧,但命令并不绝对,耿武就是能威胁道韩馥统治的人之一。
对于耿武,韩馥自然是百般防范。
沮授因为名望,韩馥为了彰显自己礼贤下士的态度,也给了他一个骑都尉的官职,但却没有分配具体的实权。
而且因为暗地里嫉妒沮授的声望才能,韩馥对沮授提出的各种建议统统置之不理。沮授在冀州就是一个好看点的花瓶。
与冀州的冷遇提防相对比,热情真挚的平州可就成天堂了,再加上之前讨伐黄巾时建立的战斗感情,耿武、沮授两人对商戢好感度急剧飙升。
“最近冀州在韩冀州的治理下节节攀升,民富军强,将来必然是讨伐董贼的中流砥柱。冀州能有如此盛景,二位功不可没,韩文节能有二位相助,可是羡煞本将啊!”
三人品了品据说是皇室专供的香茗,续了续旧情,寒暄之后商戢突然提出了这个话题。
随着商戢话音落下,大厅之中突然沉寂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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