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旁人时,先看看自己,谁人不知道金姨娘是个爬自家表哥床的婊子?”
池瑶直接将自己打听来的稷家秘闻,给高声喊了出去,让众人都听到。
“你信口雌黄,无凭无据就想给我泼脏水?
天底下的女子论起水性杨花,谁又比得过池大姑娘?”金姨娘的嘴皮子很是利索,直接反问过去。
紧接着,她又开始倒苦水。
“池大姑娘左手勾着太子,右手就同戏子眉来眼去,甚至连我儿子都没放过,让他为你神魂颠倒,倘若没有你,我儿又如何会祸害了公主殿下?
若没有你个贱货,我儿便尚了公主,做了今上的乘龙快婿,都是你,都是泥害的!”
金姨娘说到最后,恨得那叫一个睚眦欲裂。
倘若她家业儿尚了公主,那她便能沾光,也顺势扶正了。
侯夫人的位置是她梦寐以求,却又求而不得……
没人知道,她有多悔恨!
倘若,她知道夏藥便是遗落民间的太康公主,说什么也要供着、哄着。
又如何会让夏藥,沦落为笼络权贵的玩物,自此记恨他们?
现在回头看去,虽然夏藥生得像太子,可明明更肖像稷贵妃,可她当初怎么就没想到呢!
池瑶身为池府大小姐,哪里受过这样的委屈?
她撸起袖子,就同金姨娘打到了一起。
池瑶毕竟身手不错,很快就占了上风。
金姨娘被池瑶压在身下,又是揪着头发,又是扇巴掌,好不狼狈。
不过金姨娘可不是什么好性子,无论池瑶肚子里的是白笙的野种,还是稷正的血脉,都同她没有半分干系。
所以,金姨娘也不管被打的脸了,而是专门往池瑶的肚子上攻击。
池瑶身怀六甲,方才又隐约动了胎气,被金姨娘这一打肚子,立刻就感觉五脏六腑都翻江倒海般的疼。
疼得她整个人在地上直打滚。
见此,金姨娘不仅没有顾及对方是孕妇就停手,还趁着池瑶势弱,连踢带踹的爆发性攻击,宛若在蹴鞠一般。
“你们在做什么?!”金太夫人一直注视着儿孙被杖刑,不成想一回头就见到侄女同池瑶打起来了。
池瑶的死活她不关心,但是池瑶肚子里的孩子,是她稷家东山再起底牌,绝对不能有失……
可是,金姨娘好不容易有了发泄的机会,哪里会停手?
“噹……噹!”她又给池瑶的肚子,狠狠地踢了好几脚,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
执杖的锦衣卫们,都被惊骇得停下手中的水火棍,纷纷看向高座上的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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