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南王世子拿起了桌上的酒盏,看着杯盏中那盈盈而动的酒,眼神中仿佛似有些意犹未尽的感觉在慢慢浮动。
就在众人都等着惠南王世子开口说起那日的情形时,只见惠南王世子将手中的酒盏一饮而尽,等杯盏再次被放在桌面上的时候,他似不在意的开口,道:“无论是谁,想登我惠南王府的门,就算是他沈安远跪着来求,都不可能,能给他女儿一个通房的位分都已经是我抬举他沈安远对其仁至义尽了。”
此番话一出,简直要惊掉众人的下巴,屋内一时间只有管弦乐声的起伏,再也没有人声言语,无论怎么说,沈安远也是当朝的丞相,朝中一品大员,有着如此的身份,女儿再怎么低嫁,也不会轮到给人当通房的地步。
甚至说,要是沈丞相愿意,当今贵妃之位也是属于其女的,若是沈丞相真的为其女儿考虑,日后嫁给有名望的皇子,再给其背后一些助益,那皇后之位也是非其女莫属,怎么可能就这般的似惠南王世子的言语一般,如此的贬低身份。
加之现在还不明究竟是丞相府的哪个女儿栽倒在了惠南王世子的手中,若真的是长女沈挽柔,他们相信,丞相府,加上辅国公府就算是拼尽了全力,不让沈挽柔嫁入惠南王府,也会闹得惠南王世子身败名裂,到最后说不定会背上一个辱及一世的骂名。
所以,这件事尚且还不能定论。
见着屋内的气氛有些哑然,其中一名李姓的公子打着哈哈,讨好似的为了缓解这间雅室内的气氛,道:“哈哈,惠南王世子所言甚是,丞相府算是个什么东西,在惠南王府面前,就算是连提鞋都不配,怎么可能还会让其女进入惠南王府,成为真正的世子妃呢,倒是我们这些人有些过于操心了。”
“是啊是啊!”听见有人已经出言,几人也一起纷纷附和着:“惠南王府是怎样的门第,怎么可能会娶当今丞相的女儿,就连郡主之尊也是配得的。”
“不过.....”
惠南王世子的声音再次突兀的响起,让原本已经稍有缓和的气氛再次静谧了起来,众人看向了惠南王世子的方向,见其只是傲然,随意的坐在了正位处,手中把玩着酒盏,缓缓的道:“可惜了,并不是那位美貌才情并重的沈挽柔,也不是那位献策于御前的沈挽筝;”
说着,他竟发出了一个十分轻蔑的笑意:“剩下的那个,也无需我说什么,你们也都能猜到了,实乃无趣的很,比不上沈挽柔那无骨的媚态不说,更没有沈挽筝那般的清冷神韵,太过差强人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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